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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我…我……”
兰泽整个人都在发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的裤子湿了,水盈盈的眼眸欲哭无泪,腿软地险些站不住。
谢景庭略微停顿了一小会,察觉到了什么,木签上的药已经上完了,为他合上了衣衫。
小衣是谢景庭为他准备的,如今被谢景庭脱下来,重新为他穿上,兰泽羞愤欲死,满脑子都是他方才当着谢景庭的面,做了那样的事情。
他衣衫上的系带被谢景庭系上,谢景庭帮他整理的衣衫,兰泽双腿略微夹着,在原地不知所措,耳朵尖烧红。
“常卿。”谢景庭喊了人过来,重新为他拿了一条裤子。
谢景庭问他:“兰泽是自己换还是要人帮忙。”
兰泽连忙摇头,生怕谢景庭再碰他,他小声道:“奴才自己来便是。”
他自己拿着裤子去了屏风后面,飞快地换完了裤子,压根不敢看自己脏了的衣裤,随意团成一团便出来了。
脸上还残留着余温,兰泽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他若是不解释,便是玷污了谢景庭。
“督主,奴才以前未曾这般……”兰泽开口,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方才不应该让谢景庭帮他。
相比于他的慌张,谢景庭依旧沉着冷静,问他道:“兰泽上回这般是什么时候?”
问这般的问题,兰泽脸上烧了一片,他回忆起来,平日里从未碰过,他低声说:“是一年前……”
闻言谢景庭看了他一眼,在他锁骨往下的位置扫过去,对他道:“这般,兴许兰泽太敏感了。”
兰泽低着脑袋看自己的脚尖,他穿的靴子,脚指头略微使劲,能够看出一些轮廓来。
“督主,奴才不是故意的。”他干巴巴地说,瞅着谢景庭,指尖摸着袖子边缘。
谢景庭温声道:“无妨,兰泽不用害怕,我不会因此怪罪你。”
兰泽恨不得钻进角落里,他这幅姿态,仿佛被玷污的那个才是他。
他接下来课都没听进去,看着谢景庭冷白的手指捏笔时显出冷硬的弧度,往上是清晰的喉结,分明的下颌线,还有那双寡淡无波的眼。
明日便是七夕了,兰泽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跟谢景庭讲。
这几日他都在谢景庭这里,明日他要出门,自然不能过来了。
“督主,奴才明日要出门。”兰泽这般说。
谢景庭闻言目光落在他身上,问道:“兰泽要去哪里。”
“奴才和同窗约了明日见面。”兰泽此时有些心虚,默默嫌了贺玉玄麻烦,若不是贺玉玄,他也不必出门。
此时他自己没意识到,如今自己穿什么衣服、去哪里都不再是自己决定。
他睁着一双眼瞅着谢景庭,看谢景庭那张脸看久了又有些脸红,于是移开了视线。
“这般,明日我要出门,让常卿送兰泽过去。”
兰泽指尖抠着自己的袖子边缘,小声道:“督主,他说会过来接奴才,不必常卿送。”
谢景庭视线在他身上略微停顿,没有问是谁,也没有说好,对他道:“明日若是晚上出去,兰泽下午还需要过来,功课不能落下。”
以前谢景庭未曾关心过他的文章,兰泽哦一声,他只觉得谢景庭做事认真,何况他喜欢在正殿待着。
前一日这般想着,他走的时候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东西,自己的衣裤忘在了正殿。
兰泽没有回去拿,衣裤兴许被侍卫扔了,他也不想再过去丢一回脸。
第二日兰泽在正殿待了一下午,他看准了时间,时间差不多了便和谢景庭说了。
“督主,奴才该走了。”
兰泽出正殿的时候看了一眼,今日谢景庭穿的是一身全黑的衣裳,像是整个人融进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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