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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回到十四岁◎
裴钧正在雕琢玉珠。
他已经在这场奇诡梦境里过了数日,似乎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有时候迷蒙时,也会错觉,也许那腥风血雨的十年、战场厮杀的十年才是一场梦。
只不过不管梦里梦外,他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比如给谢晏做风铃。
许多事情他这么多年已经做习惯了,一个眼神就能明白谢晏在想什么。大谢晏他有时还不能完全把握,但小谢晏的心思几乎都在脸上,不需要如何费劲去猜。
昨日宫女们洒扫到寝居外,闲聊说到京中万宝斋流行一种风铃,清脆好听,可惜价格昂贵,且只售三日,京中富少贵女趋之若鹜。彼时谢晏正坐在避风处喝粥,听得错了神,把嘴唇给烫了。
他虽嘴上没说,裴钧却看出他很想要——这个年纪的谢晏,好像确实还沉迷收集奇珍异宝。
但裴钧一来正因谢晏「失忆」的事被皇后禁足,没办法出宫,而他才十四,甚至连纪疏闲都还没有结识上,身边无人可用;二来,此时的他势单财薄,实在买不起万宝斋的东西。便叫宁喜找来了一些材料,打算给谢晏做一个。
他已串得差不多了,正在打磨尾部的几枚珠子,就听见屏风后有来回走动的声音。
谢晏有睡午觉的习惯,加上受了伤,撞的是脑袋,太医说要多休息,此时应该在床上才对。裴钧眉心微蹙,本不欲理睬,但过了一会,那身影又拓在了屏风上,探头探脑跟猫儿似的。
这回裴钧放下了工具,径直走过去,一伸手,少年一不留神就撞了进来。
谢晏怔了一下,扭头就要溜。
裴钧一把将人揪了回来:“不好好睡觉,来来回回的是做什么?鞋也不穿。”裴钧低头扫过,一皱眉,折身去取了鞋给他穿上,“是枕头又不够软了,还是床上有虫咬你?”
这都是这几日谢晏为了试探他而找过的借口。
还有更过分的,裴钧也都忍了。
所以锦褥枕被为他换了一整套天蚕丝的,床榻也特意用驱虫的香薰过。连床帐都换了颜色柔和的,既能遮住白日明光,又不会太沉闷,微风拂过仿若流动的烟云。
“还是,”裴钧看着他略带血丝的眼角,“睡不着了,要我陪你?”
谢晏先是瞪大了眼睛,又慌张地眨了眨,难以置信这话是从这小冰块子嘴里说出来的。但他确实在意裴钧这两日的举止,比起说是睡不着,其实不如说是不敢睡。
他还没反应过来,裴钧已拽着他袖子回到榻边,把做好的风铃挂在窗沿下。
谢晏摩挲着床沿,不安地问:“等我睡了,你是不是就要打发人把我卖了?”
“……”裴钧不知他怎么能联想到这种事,弯腰将薄被抖落开,“你这么大了,又不好养,人牙子也不会收。”
谢晏战战地躺下:“那是要把我埋了?!”
这更是离谱,自己原来在他心中一直是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形象?裴钧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无奈地道:“若是睡不着,我给你讲故事听。”
谢晏看着那只新做的风铃,忽然觉得万宝斋的也不一定就比它好,这可是裴钧亲手做的。他收回视线,抱着被角讪讪问:“你会讲故事?惊悚恐怖故事吗?我不要听!”
幔帐垂下半面后,床内微昏,裴钧半靠在外面一侧,先是检查了一下谢晏额头的纱布。伤口结了痂,太医说需得好好养着,不能吃生辣之物,否则容易留疤。
裴钧一直照顾得很仔细,他道:“不恐怖。”
铃声叮叮的,是玉珠彩贝微微相撞,并不聒噪,一如床上两人间的窃窃私语。
谢晏以为他只会讲之乎者也,没想到竟有一天能从裴钧嘴里听见奇闻怪谈,他先是讲了书生与狐妖,又讲了南海鲛人,讲仙鸟下凡丢了彩羽的故事……不算很生动,但就是挺有意思。
听到后来,谢晏渐渐放松下来,慢慢起了困意。
讲到一名少年流落荒庙,裴钧感到肩头一沉,他说话声微微顿了一下,偏头看到谢晏已经阖上了眼睛,呼吸绵长,脑袋枕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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