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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这一烧,没想到拖拖拉拉病了很久。
吃了太医院的退热药丸后是能压下来,但用不了多久又会发起低烧,虽然摸着不算很烫,人精神看着还可以,但总这么反反复复不像回事。
裴钧对他这幅破身子有几分着急,日日揪着林太医问病情。
倒是林岱游刃有余的,说这并非没有好处,还建议停了退热药丸,只饮些补气补阴的药膳茶汤,靠他慢慢自愈。
裴钧当时怒道:“停药是什么意思,不治了?”
林岱忙道:“自然不是不治。平安侯身体里药毒虽中和了,但经年积累下来的疴疾仍在,这也是他为何每逢阴雨便身痛低烧的原因,如今让宿疾随着这病热发散出来,也是好事。”
意思是,等这场病好了,他之后应当就不会惧怕雨日了。
林太医的说法让裴钧有点心动,谢晏以前在太学时就爱听雨,每逢窗外淅沥小雨,旁人都一脸懊气地拂着雨水进来,独他心宁气和地靠在廊下,任轻轻斜丝潲在身上,还伸手接一捧雨。
裴钧那时恼他烦人,常常绕着他走,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幅画。
自谢晏痴傻后,他甚至连湿气重一点点都会浑身酸痛,更别提临窗赏雨了。
裴钧再三确认停药不会损害谢晏身体,这才允诺了这种治法,只苦了谢晏每逢午后便会低热反复,精神不济,都没心思跟裴钧瞎闹了。
车队已行到一座还算繁华的小镇,因马匹需要休息,随行的雁翎卫也得置办干粮,林岱等人也要去药局备药,便决定在城里暂歇两日。
他们包下了一间客栈,除了必要的守卫,其他人均得了一日半日的假,可以好好歇一歇。
天字上房里,又只剩下了谢晏和裴钧两个。
裴钧换了衣裳,按照林太医开的药膳方,点了一只红泥小炉。然后走到榻边,低头看了看睡着的谢晏,看他忽然皱了皱眉,不知是烦躁还是难受,裴钧正要起身去取安神香,手却被他拽住了。
谢晏低低嘀咕着什么,若有似无的,裴钧凑近仔细听了听,才隐约辨出他是在说梦话,好像是:“甜甜……羽毛都烤焦了……好丑……”
“哪有母嫌子丑的?”裴钧笑道,他似听见一般,哼了一声。
裴钧没再离开,一边反握住他的手,一边轻轻地哼着狸奴唱过的那支歌儿。谢晏最近很喜欢那支歌,常常央着狸奴多唱几遍,裴钧听得多了,学都学会了。
谢晏果然眉头缓缓松开,继续沉睡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窗外楼下隐隐地传来些欢腾热闹的动静,他手被谢晏缠着,自然无法推窗去看。恰逢没多会纪疏闲进来送今日待批的公文书信,他问起。
纪疏闲还以为他知道,毕竟他们进城时,家家户户都已经在挂蒲艾了,讶道:“殿下怎么过糊涂了,明日就是端阳节了,外面可不热闹吗?”
裴钧愣了愣:“这么快,又到端阳了。”
“可不是吗。”纪疏闲见他俩手指纠-缠,心领神会地搬来了一张小几,摆到床边,又为裴钧铺好笔墨,将那沓公文放在他方便拿阅的地方,“民间端阳是大节,这会儿百姓都在包角黍,煮菖艾了!殿下要不要也……”
见他没说话,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纪疏闲等了会,看他没别的吩咐了,兀自退了下去。
裴钧悄无声息地翻阅着公文,单手虽不便利,处理得慢些,但他更不愿放开谢晏。
因是端阳,裴钧又想起以前的事来。
宫里也过端阳,但不如民间热闹,不过是祭天祭祖、祈福辟邪那一套,到了晚上赐下御宴,与众后妃皇子相聚一堂,饮罢雄黄酒,就算过完了,朝上连个休沐日都没有。
对裴钧来说,没什么意思。
但是有一年,端午那晚,众皇子在别殿等着宴会开席,谢晏捧着一兜子的香囊跑进来了,说是今年他命中有劫,玄女娘娘托梦说需得派满一百个人的香囊,才能消灾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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