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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十四抚着她的秀发,拔下她攒发的头钗,青丝如瀑散落下来直到腰际。天十四的唇点在盈盈眉心,顺势向下游走,又落至眼角,最后附在耳边,声音已带三分情欲:“你叫盈盈?”
盈盈小声道:“是。”
天十四绕指玩弄着盈盈的青丝,道:“姓甚名谁,家中还有何人?”
盈盈想了一下,之前父亲多次被荣王府的来使骚扰,便不明说,道:“我叫婉盈。家中父母早亡,仅我一人。”
天十四听完,又搂了搂盈盈,喃喃重复道:“婉盈,盈盈……”
天十四将盈盈扑倒在床上,抚着盈盈的娇躯,柔声道:“你既孤身一人,不如跟了我吧。”
盈盈垂下眼,她心里万般无奈。
她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子,已没法再像良家女那样嫁人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强占了她,强迫她跟他。
尽管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可在这王府里,她弱小又无助,她无法反抗,也无法挣脱。
什么是“跟”?
盈盈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字。
‘杀手哪有成亲的?就是在一起睡觉!’
盈盈想起采莲那日说的话。
眼前这个男人,强要了我,却不娶我,只让我‘跟’他。
盈盈心里烦闷,不愿回答。
天十四见盈盈不回答,心里有点急恼,便道:“若你不愿意,我们也可以去江雨霖那里,把今晚的事好好说道说道。”
说罢拂袖站了起来。
盈盈一听,心里的防御顿时被击溃。
她不能就这么被揭发了。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连贞洁都没了,如果药再偷不到,当真是亏惨了。
盈盈妥协了,投降了,她拉住天十四,哀求道:“你别去。”
天十四施计得逞,重新坐下来,揽过盈盈的纤腰,道:“今晚陪我睡。我便饶了你。”
盈盈慌乱着,为难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晚不行,明晚行不行?”
天十四道:“怎么了?”
盈盈小声道:“还、还疼。”
天十四滞了一滞,见盈盈小可怜儿的模样,心软下来,他坐到床边,去解盈盈的衣服。
盈盈拦住他,“别……”盈盈嘴角微抿,似要落泪。
天十四道:“别怕,让我看看。”
盈盈紧紧闭上双眼。
映着烛光,天十四将衣服尽数解开,发现盈盈身上浑身都是伤痕。
天十四只怪自己真该死。
“是我不好。伤到你了。”天十四自责道。
盈盈听了,心里的委屈又涌了出来,她依旧不敢睁眼,两行热泪滚滚滑落滴在枕上。
天十四杀戮多年,受伤不计其数,自己留存的药膏堪比药铺。他找来最好的药,替盈盈仔细涂抹。
天十四净手时,顺便洗了把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重新回到床边,替盈盈仔细穿好衣服。
已缓解疼痛的盈盈浅睡了过去。
天十四翻身上床,将外衣全脱了,自觉不够,又把上衣全脱了,露出矫健的肌肉和完美的腰线,他精赤着上身在盈盈身边侧躺下,一手从脖颈处环过盈盈,两人共盖一被,搂着盈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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