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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怪你。”温棠梨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我也在素帛居买过衣服,听人说那里在搞什么名堂,就想着今天来看看,刚到素帛居,就见到你的奶娘、燕灼和燕鹤明在找你,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碰碰运气,人没寻到,倒是先在港口撞见了这通缉犯,刚准备擒了他,结果又遇到你了。”
裴砚之倾身向前,目光与温棠梨撞上,眼中笑意盈盈,“温小姐,我们可真是有缘啊。”
他从袖间取出一方绣了墨竹的丝帕,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去脸颊上沾染的尘土,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温棠梨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她脸颊泛红。
“温小姐,你这腿真不能再伤着、累着了,不然后半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了。”裴砚之的喉结微动,嗓音里掺了三分砂砾般的涩意。
裴砚之张开双臂,“我抱你吧。”
“……”
“早点去医馆,腿才好得快,地上脏,若伤口不慎沾染,引发炎症,你有的是苦头吃。”说罢,他只是保持着倾身的动作,静静地等待着温棠梨的回应。
犹豫了一瞬,温棠梨轻轻咬了咬下唇,轻轻地点头,算是应允。
裴砚之见状,眼里漾出一抹笑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一只手轻轻揽过温棠梨的后背,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膝弯,而后缓缓发力,将她轻柔地打横抱起。
温棠梨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雅的沉木香,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莫名地安心。
“裴二公子倒是熟稔。”温棠梨为掩羞恼,故意戳他痛处。
“啊!我的棍子!”温棠梨忽地在他怀中挣动,散乱的鬓发扫过裴砚之的眉骨,几缕青丝缠在他玄色衣襟的暗银云纹上。
她只好眼巴巴地望向裴砚之,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舍,那模样像极了丢失心爱玩具的孩童。
裴砚之见状,轻声哄道:“回去给你换根好的拐杖。”
温棠梨却倔强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什么拐杖,我不要,那是我的棍子。”
裴砚之忽然转身折返,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如旌旗。温棠梨还未及惊呼,只觉托在膝弯的手掌骤然收紧。
裴砚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双手稳稳托举着温棠梨的身体,实在腾不出手来。思索片刻,他抬眸看向温棠梨,朗声道:“那你接好了。”
温棠梨一愣,下意识地应了声:“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裴砚之已悄然调整好方向,他身姿矫健,动作流畅,他足尖勾起木棍的刹那,腰间玉佩撞出清越鸣响。
那根木棍便朝着温棠梨飞了过来,只见她反应迅速,一只手害怕地紧紧环住裴砚之的脖颈,另一只手在空中稳稳一抓,精准地握住了木棍。
温棠梨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这对她而言好似什么新奇又有趣儿的玩法。
温棠梨:“我真厉害。”
裴砚之:“难道不是我踢得准吗?”
青石板上蜿蜒的血迹映着天空。
裴砚之抱着温棠梨踏过红巾男子身侧时,玄色锦靴精准踩住那人试图抓握的指尖,骨裂声混着闷哼在暗巷里格外清晰。
他的脚步未作丝毫停留,只是侧头,投去一脸不加掩饰的鄙夷。
“脏。”裴砚之垂眸扫过衣摆沾染的血渍,喉间滚出个轻蔑的音节。
他的目光仿若淬了冰,扫过男子的瞬间,仿佛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蝼蚁。
裴砚之朝着空气道:“银翎。”
声音不大,却透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与冷冽,“把他解决掉,手脚干净些,顺便告诉那几位,就说,在医馆汇合。”
暗处忽有银光微闪。
温棠梨忽觉环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抬眸望去,裴砚之线条凌厉的下颌擦过她额前碎发,沉水香的气息拂面而来:“怕么?”
她摇头,却听他低笑:“撒谎。”
温棠梨:“爱信不信。”
……
青烟袅袅的药堂里,铜药炉正咕嘟咕嘟熬着接骨膏。温棠梨靠在床上,看老郎中挑开染血的裙裾,忽听得门外传来环佩乱撞的脆响。
“棠梨!”
“小姐!”
燕灼撞开门扉时,发间银梳都斜插到了耳后。她扑过来攥住温棠梨衣袖,眼泪砸在衣裳上,晕开深色的花:“温晋!是不是温晋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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