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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贝齿紧咬着下唇,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届时若是真的打起来,以他和萧肆这般恶劣的关系,别说是保护她了,不趁乱给她一剑都是仁慈。
看着她那张越来越白的面庞,萧肆不再逗弄于她,沉声道:“跟好我,不会有事的。”
一句“不会有事”从他口中说出,不知为何,明姝竟觉得安心了不少。
仿佛只要他说不会有事,便真的不会有事一样。
木门“吱呀”一声响,屋内的人皆警惕站起。
“皇叔!丞相!”
被围在中间的萧子瑜喜上眉梢,小跑着扑进了萧肆的怀中。
见人毫发无伤,明姝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去,目光转而看向屋里的不速之客。
原以为能从山崖爬上来,应是体格极为健壮的男人,没想到竟是几位粗布麻衣、身体羸弱的老妇。
质问的话到了嘴边,看到她们被绳索磨破的双手和膝盖,以及缝满了补丁依旧破破烂烂的衣裳,明姝微微哽住,语气不自觉柔下许多,“你们究竟是何人,怎敢擅自带走陛下?”
闻言,几位老妇当即跪倒在地:“丞相大人恕罪!王爷恕罪!我等也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
萧子瑜从萧肆怀中抬起脑袋,道:“她们没有伤害朕,只是求朕救救她们的丈夫,朕觉得她们可怜,便答应了。”
几番询问后,明姝得知这几人原是禹州兰芳村的农妇,村里男子下至十几岁少年,上至花甲老人,皆被官府衙役带走,从此音讯全无,据说是被送进了矿山洞中私铸兵器,不是病死便是累死了。
“私铸兵器?”明姝纵然为官时间不长,也知私铸兵器的严重性,“如此大事,为何不向当地县丞禀报?”
“回丞相大人,那些抓人的衙役便是县丞派来的,我等实在是无以为生,才冒死来山上求陛下主持公道。这一路上死的死,病的病,半个村子的人……只有我们几个活了下来。”
另一人跪着上前,抓住明姝的衣角哀求:“您就是那位江南来的丞相吧?早听闻大人料事如神,心怀苍生,您一定有办法帮我们对不对?”
明姝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俯身想要将人扶起,对方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若是大人不肯答应,老妇便一直跪在此处!”
“对!丞相若是不答应,老妇也不起来了!”
一时间,屋内哀求声此起彼伏,萧肆淡淡开口:“禹州县丞杨子鑫,早年乃是徐国公麾下的门客,丞相可得考虑清楚了。”
明姝:“……”
区区一个县丞,敢行私铸兵器之事,背后定有上位者撑腰,若她插手此事,保不齐会查到徐国公的头上。
萧子瑜年纪尚小,不清楚其中利弊,但她不同。
说到底,她是太后从江南寻来的人,即便从未表明立场,在外人眼中也早已将她归入了太后一派。
况且她在京中并无党羽,眼下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太后这棵大树,若是查出徐国公私铸兵器,折了太后一条臂膀……
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央求的妇人们,明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阿兄在,他会作何抉择?
脑海中又浮现出阿兄的面庞,想起他诸病缠身依旧晨起念书的身影,以及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为官者,应身处湍流而守横渠不改”。
为官者,应身处湍流而守横渠不改……
她心中默念着,鬼事神差般地,竟应下一个“好”字。
萧肆弯了弯唇,唇边带着几分讥诮。
虽然乐见其成,但他属实没想明玦会答应这种愚蠢之事。
那厢,萧子瑜实在困得撑不住了,扯了扯萧肆的袖子:“好了好了,朕和丞相答应过的事,定会说到做到,时间不早了,朕还要回去睡觉呢。”
说罢,他又将脑袋埋进萧肆身前,声音软糯好似撒娇一般:“皇叔,朕累了,要抱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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