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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管我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大高个男子气呼呼进屋了,他母亲捂着脸,默默流泪,“我跟你爹年事已高,你要是出事了,让俺们咋过啊!”
“这一次被人家砍掉手指,下次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没等说完,大高个男子冲了出来,一脚将他娘踢飞,吼道:“你敢说出去,我非活埋了你!”
“儿啊,都怪娘没本事,只要你能走上正途!就算让娘去死,娘也愿意啊!”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江林想去教训下大高个,又担心暴露身份,连亲娘都打,这种禽兽不如的家伙,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避免给姥姥家招惹麻烦,他选择袖手旁观。
另一名劫匪,想必也是这村的。
他正准备走时,老太太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她的嘴角都流血了。
摊上一个禽兽儿子,那也没办法。
江林心思微动,从兜里摸出五块钱,说道:“大娘,我捡了五块钱,是你的吧!”
老太太还没反应过来,江林已把钱塞到她手里,大步离去。
“孩子,这钱不是我的……”
江林嘴角扯起一抹笑意,由此可见,老太太跟儿子不一样,她是个善良正直的人。
傍晚时候,他远远地看见孙海龙一行在知青点溜达,这小子不会贼心不死,还惦记着白柔吧。
“林哥,你听说没,刘家屯出事了!”
孙海龙嬉皮笑脸地说道。
可能是有关刘大奎和刘麻子的,江林淡淡道:“说出来听听。”
“不知道啥原因,刘麻子开枪把刘大奎打成重伤!今天上午死的,公安正在四处抓他!”
孙海龙感慨道:“想不到刘麻子挺有种!”
刘大奎死了?这叫恶有恶报!刘麻子还是有血性的,只不过,以后只能过逃亡生活。
以现在的破案率,只要进入深山,别想抓到他。
“刘大奎死不足惜!你们在这儿干嘛?”江林如今是民兵排长,况且,这些人被他打怕了,石头不敢隐瞒,“林哥,俺们在帮龙哥追媳妇!”
“不怕人家告你们耍流氓吗?要是想坐牢,你们就别走!”
此言一出,孙海龙带人灰溜溜走了。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江绵绵的哭声,谁惹她了?推门进院,江林问道:“绵绵怎么哭了?”
下一刻,江绵绵哭着跑出来,在她身后跟着小猞猁。
“哥哥,卫振哥打我!还要把我丢山里喂狼!”
江卫振?他怎么敢!江林将她抱起,“给哥说,他为啥打你!”
江芬芳出现在门口,“我和绵绵去抓野鸡!碰见卫振在用弹弓打鸟!没有打中,非说是绵绵声音大,把鸟吓跑了!”
“他踢了绵绵两脚,我……我用弓箭射伤了他!咱娘去他家赔礼道歉了!”
道歉?母亲也太软弱了!江林脸色铁青,带上两个妹妹前去讨公道。
小猞猁也想跟着,被江林关在屋里。
不大一会,来到江永立家门口。
从院里传来怒斥声,“芬芳那死妮子,竟敢用弓箭射伤卫振!不狠狠揍她一顿,她不会长记性!”
“芬芳见卫振打她妹妹,情急之下射了一箭!他的力道小,伤口应该不会太深!我赔两张狼皮,你看行吗?”
祁翠娥好声好气,但二婶尤凤娟不接受,要求额外再赔五十块钱,说是需要去县医院做手术。
祁翠娥犹豫了,江林摇了摇头,如果他晚来一会,没准就答应了。
“是卫振打绵绵在先,芬芳射他在后!活该!想要赔偿,一分没有!”
江林抱着江绵绵走进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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