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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宛瞪着靳飞鸾手里的糖葫芦和系发带子,总觉得跟自己有点儿关系。
下一秒就见靳飞鸾不带丝毫踌躇地迈步向他走来,修长的身形极具压迫感,蹙着眉径直把糖葫芦递给了他。
阮宛:“……”
离谱!他到底是哪方面表现得让靳飞鸾觉得他喜欢吃糖葫芦的呢?
但人家既然买了,他也不是会冷脸拂了别人好意的人。
“谢,谢谢你……”
“没事儿,看到就顺便买了,刚刚对不起啊,我就随口一说,不知道你会那么生气。”
阮宛舔了舔山楂果子上硬硬的糖块儿,甜丝丝的,淌进喉咙里跟蜜水一样,他决定对靳飞鸾改观了。
多好一小伙子啊,就是看着纨绔轻佻了一点,本质上还是很好很善良的,人傻钱多,大概是那种不好好学习法术、出门就被师门塞了一兜子钱财法宝的败家年轻人。
他觉得就冲这串糖葫芦,到时候要是因为灵脉而发生多方打斗,他也要护一护这个人,毕竟是作为魔族皇子嘛,法力怎么说都比一个修仙门派的小弟子好一点。
而另一边,能与魔族唯一的王上打成平手甚至略胜一二的神族战神,还不知道此时有个体内法力紊乱、自身难保的人想护着他,他只觉得面前的小魔头慢吞吞舔着糖葫芦的模样有些危险,勾魂夺魄的,让他的心脏贴着一层薄薄的肉皮加速鼓噪着,像中了蛊。
可似乎没听说过魔族之人会巫蛊之术,也没听说过他们会媚术啊。
但看着那片殷红的唇瓣沾染上水润的红糖色、粉嫩的小舌头柔软地贴在圆滚滚的山楂丸子上、低头间墨黑的发丝滑落至细白的锁骨边、绯红的纱裙底下晃晃悠悠的雪色足背……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对魔族的研究还不够深。
靳飞鸾退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将清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撇开脸问:“你好像很关注容越的,你和他认识吗?”
阮宛想说不认识,本来在这个世界里他和容越就根本没见过,但又有一点隐隐的不甘心,毕竟他们有过那么多的过往和缠绵。
睡都睡了那么多次了。
他看了眼靳飞鸾,估摸着这人的身份普普通通,就算他胡说八道也应该坏不了什么事,索性闷声承认:“认识,很熟。”
靳飞鸾:“???”
他寻思着认识倒是有可能,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在不经意间有些交集也是可能的,但‘很熟’又是怎么回事?
都到‘很熟’这地步了,不应该存在只单方面认识吧?
“那……你说你们很熟,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
然后他就看到阮宛的脸上露出一种遗憾和开心甜蜜掺杂着的怪异表情,而后又定格在低落上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伴侣。”
靳飞鸾:“!!!”
什么伴侣?他的伴侣?
他很想问一问这个美貌呆瓜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症,但盯着那张苍白忧伤又漂亮的脸,嘴唇翕动半天,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了。
“但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阮宛又说。
“什么?”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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