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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要装病,甚至不服一切代价让自己病倒?”
“是。”她点头,我觉得她的担忧有些多余,四爷好像对她没有意思,她为什么要这样惊慌失措呢?
“贝勒爷有意提拔我,我每天弹弹琴,唱唱小曲,活儿也轻松,至少比我在家里轻松多了……”她的眼眶愈发红了,开始前言不搭后语,“晴栀,入了王府成了奴才,不管有没有嫁给主子,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对不对?没有自由,甚至连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都没有了,对不对?”
她红着眼圈,凄然地看着我,这时,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也许她更喜欢秦墨,不过我觉得她更向往自由,自己能决定自己命运的自由!
“雨薇,这么说,你希望我顶替你?”我望着她的眼睛,她定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四阿哥到底要雨薇做什么,但是能留在他府上,的确更有利于我实现自己的目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与其让她旧病缠身,病死在这里,不如顺水推舟,成全她和秦墨。
“晴栀,我求你,求你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
我点点头,对这些事情守口如瓶。
“雨薇,你若是真的不想待在这儿,我可以帮你……”我握住了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够给她力量。
她回望我一眼,无力地扯出一抹笑容。
如此住了几日,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子时。
院门掩着,我立在门内,府上的侍卫换班了,秦墨没有和往常一样退下,我搓着冻僵的手,心中有些许忐忑,子时已至,就等雨薇过来了。
正想着,就见一道身影由远及近的来了,病弱的她,步履轻浮,没错,是她——雨薇。
“晴栀——”她走进,刚要叫,被我挥手制止。我把她侧身拉进来,尽量不去弄出什么声响。
“东西都带好了吗?”我低声问道。
“除了银子什么都没带。”她答。
“把这些都带上。”我塞了一些干粮在她手上,嘱咐着她们时刻小心,“除了贝勒府,一路向西走,不要太过张扬,脱掉府上的衣服,换上百姓的粗布麻服,知道了吗?”
“晴栀,那你怎么办?”
“这个院子不引人注目,若是有人问起,我便说你到外头去看病了,如果拖得久了,我就说你病倒了……”
“晴栀……”雨薇欲言又止。
“别婆婆妈妈了!快走吧,出了贝勒府,不要搭车,等过个几日,出了北京,不要回老家,不要走大路上山,到了山西,晋商云集,虽不比南方富饶,可秦侍卫一身本领,找个谋生的出路不困难的。银子,银子肯定不够,你省着点花,若是银钱上有四贝勒府的纹样,记得千万不要花出去,若是实在没有钱用,你们打打短工,只是莫要暴露身份。路上虽然有诸多困难,忍一忍,能够过去的!”我叮嘱着,确定没有遗漏了,问道,“怎么样,你们都记住了吗?”
他二人点了点头,道:“都记下了。”
我拉着他们一路摸黑,找到了我们这几天研究的地点,后院假山的一座高墙。我看着秦墨用轻功翻到了围墙的另一边,而后,我在高墙下面蹲下。
“晴栀,你干什么?”
“快踩着我上去吧,秦侍卫在另一侧接应你。这墙太高了,不踩着我,你没办法出去。”
“不行,不行……”雨薇犹豫。
“别说了,快上来吧!”我催促道,雨薇摇了摇牙,满脸不忍地踩在了我的肩膀上,她很瘦,但当她的鞋子硌到我的骨头时,我还是会呛一阵子,我抓着她的双脚缓缓站起来,每上升一点,我的肩膀又多了一分疼痛。
她抓到了墙头,勉强看着我:“晴栀,你怎么样?”
我咬了咬唇,勉强站直:“快走吧,别管我,我没事。”
她看了看我,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安好。随后,她纵身一跃,墙外的人用坚实的怀抱接住了她。
“晴栀……我走了……你,要保重……”她呜咽,我隔着一堵墙,我看不清她的脸,与她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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