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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
府衙里灯火通明,吏人缉捕手来去匆匆。
杨韵带着余同到了政务堂这边,叫来了府衙内最擅长丹青的吏人庞斌动笔,半个时辰,便将余同见过的那个黑衣人给描绘了出来。
“最后他消失的地点是?”
杨韵问。
余同提笔,在旁边写了个东郊春柳巷,说:“我当时看到他翻墙过去了,可那春柳巷……”
说着,余同的脸憋红了。
春柳巷是滁州城有名的花街,围墙后瓦房林立,错综复杂,一般没怎么去过的人,乍一进去,的确会找不到方向,更别说跟踪人了。
“若是春柳巷……那可有些麻烦了。”庞斌摸了摸下巴,沉吟一声,说道:“那里鱼龙混杂,户曹司去那儿查过多少次,年年查,却依旧没有把里面的人盘清楚过。”
“派几个人去春柳巷里蹲守,看到身量差不多的就扣下来仔细盘查。”杨韵让庞斌多画了几张,将画像分发到了缉捕手手里,“城门那边有刺史大人吩咐,我就不多说了,你们照令行事便可。”
“是!”
几个缉捕手中气十足。
跟着杨司马办事的,那都是能切切实实拿到功劳和好处的,所以如今的滁州府衙没人会不愿意给杨司马当差。
余同神色戚戚,小碎步挪到杨韵身边,小声问道:“大人,他们都说你断案一绝,你现在有什么头绪吗?阿宗他可怜啊……他父亲的案子还没查清楚,自己却遇了害……”
一时间,余同有些哽咽。
然而杨韵没什么能说的。
她看了柳霈扬的卷宗这么多天,看出了许多疑点,却没有太多头绪。
柳霈扬不喝酒却死于酒后坠井。
其夫人吴氏虽然证实过他午膳没有饮酒,但书房内的空酒坛的确是下人为柳霈扬买来的,若柳霈扬因为告御状的事心情郁愤,破了例喝酒,实在正常。
吴氏年前病故,现如今杨韵想要找她反复问询都不太可能,柳霈扬的尸检卷宗又没了,那些已知的疑点都像是通向悬崖的小路。
杨韵的指节轻轻叩在卷宗上。
青瓷茶盏里的雾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眼底的寒意。她忽然想起方才在柳家后院时,周永年似乎是从柳宗的伤口处拿起了一块带血的冰。
凶器是冰?
杨韵放了画像,让庞斌在府衙候着,随后边走出门边说道:“天寒地冻,城中有冰窖的并不多,这会儿会花钱储冰的就更少了。”
余同赶忙追上去,问:“大人,你有头绪了?”
“去春柳巷。”杨韵抓起佩刀,玄色长袍掠过门楣时带起了风,廊下灯影摇晃,“整个春柳巷里备有冰窖的不过三处地方,财大气粗到冬日也储冰不断的,只有一家名为秋月楼的春楼。”
余同愣愣地追上去:“大人的意思是,那黑衣人去的是秋月楼?”
怎么联系上的?
杨韵偏头看了他一眼,道:“杀柳宗的可能是冰制成的凶器,若是冰,咱们应该是能在天亮之前就抓到那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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