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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祁牧野瞬间清醒,原本他的脑袋侧着,右耳贴在右大臂上,左手虚虚地捂着打了耳洞的那只耳朵,结果被张哲宇这么一压,掌心直接摁了上去,硬是把他疼醒了。
“你活腻歪了?”
他一边抽着气,一边轻轻扯着自己的耳骨。
“卧——槽——这什么?你打耳洞了?这么骚?”
张哲宇夸张地张着嘴,扒在祁牧野身后好奇地去看他耳朵上穿着的那枚耳钉。
这一声吼来了不少人,他们像找到蜜糖的蚂蚁,密密麻麻地从四周包围过来。
他们这个年纪虽然叛逆,但大多数时候也就暗戳戳地来,但也鲜少有人敢明目张胆挑战校规的,他们又桀骜,又乖训。
看看,看看,这就是祁牧野!永远在打响反抗第一枪的路上作死。
那家首饰店别在耳洞枪上的耳钉是偏女性化的款式,钉头嵌着一枚塑料钻石,钉身通体银色,在太阳下还会反射出五彩斑斓的碎光。
张哲宇这下连榴莲芝士条都忘了,抬手就想去拨那颗璀璨塑料。
“款式还挺花啊,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啊,有点红了。”
“欠不欠呢?”祁牧野脸色有些差,一把挥开张哲宇做乱的手,“耳洞和你有关吗?”
“无关,无关。”张哲宇打着哈哈,将手抽回来,背在身后,“不过怎么突然想起来打耳洞了?之前和你提起的时候你不是一脸不屑,说这辈子……哎你干嘛!”
张哲宇说到一半就被祁牧野捂住了嘴,他呜呜挣扎着,想挥手又怕再一次打到这少爷脆弱的耳朵。
祁牧野一手绕过张哲宇的脑袋捂住他的嘴,抽空瞥了一眼前座,林仰星正抱着一叠草稿纸在演算数学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她一进入状态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丝毫没有受他们的干扰。
“就你话多,想打就打了。”
“痛吗?我听我姐说她打耳洞可折磨了,以为打了就完事,结果伤口一碰就发炎,一发炎就流脓流血,那些之前买来的漂亮耳钉都用不上,得买纯金纯银的耳钉养着,娇气得很。”
祁牧野:“……能别说了吗?”
他好不容易过的心里那一关,哄着自己才去打的,怎么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真贱呢!
临要走之前张哲宇才想起来找祁牧野的初衷,于是又问了一遍:“哦对了,打球?然后榴莲芝士条?”
“不去。”
祁牧野重新坐回位置上,顶着一颗红肿充血的耳垂,耷拉着眼皮神色不悦。
“最近真转性了?耳洞打得球打不得?你打算待字闺中当姑娘了?”
他发誓自己说的转性一定是“性格”的“性”而不是“性别”的“姓”。
可祁牧野听了却像炸毛的鹅,逮着张哲宇狠狠啄了两下。
——
祁牧野说不去就真没去,体育老师令下解散之后他捂着耳朵,逆着大部队往回走。
上午的打闹并不严重,但张哲宇姐姐说的没错,耳洞真的很娇贵,就这么轻轻碰上两下就有了发炎的迹象。
林仰星回来的时候就见他一个人枯坐在窗边,手里夹着一颗碘伏棉球,但迟迟没有下手。
“在消毒吗?”
她走到窗户边上,探身去拿自己放在课桌上装着中药的保温杯。
“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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