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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儿谁会实话实说啊,这孩子真是个实心眼儿的,不是你教的还能是谁教的?玩什么py呢?”
段裴景忍无可忍:“……我才一年没回。”
段母:“所以呢?”
“我给您数数。”段裴景冷漠地说,“前几个月因为给公园那玩滑板的小孩儿找妈妈,在我手里一直哭,哭了一路,传到你们那儿就成人贩子了。再说上个月吧,近点儿,你们找那相亲对象,黄了赖我就算了,你们当时问我什么?”
段母连忙:“哎呀那都是意外……”
“你问我是不是有隐疾。”
“哎哟!怎么这种话题那么大声。”段母尴尬捂嘴,小声问,“所以叫你看的医生呢?医生怎么说?”
“没去,没说。”段裴景咬牙切齿,“够了,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他在这边头痛欲裂,恰巧就见江馁一脸津津有味地在一旁听着他们聊天。
“诶,瞧你这孩子,你自己提的怎么还赖我了。什么也别说了,见见就知道了。”段母说,“还有你当时接的谁最好也给我说清楚了,如果被我发现你脚踏两条船,包养小o你就等着受死吧奥。那就这样,我下个月到h市,到时候见哈儿子~”
然后就没了下文。
“不是老妈,你这武断过头了吧,我接的那是……喂?喂?”
“……”
江馁见缝插针:“怎么了?聊的不愉快吗?”
“……”
“这很好解决啊。”江馁说,“我跟果姐见一面,唔,彻底一点。”
段裴景犹如鹰隼般敏锐地捕捉到什么,重复道:“姐?”
“嗯。”江馁说,“电视就这么说的,遇到阿姨叫姐姐,遇到奶奶叫阿姨,遇到姥姥才叫奶奶。”
“那叫谁姥姥?”
江馁:“这谁知道,没教。”
“……”段裴景无言以对,“精辟,你失忆前一定是个学霸。”
“谢谢夸奖。”江馁礼貌地说,“所以呢?我见一面,这件事情就算交易完成了吗?”
“话虽这么说……”
话虽这么说,但这事本身就不是表面这么回事儿,也就是如果到时候真的调查出江馁是什么人,他又要花时间跟段母联系解释。
原本老一代跟他们就有着交流的巨大鸿沟,如果有一天要在满办公室的卷宗和跟段母处理人生大事之中注定要做出选择,段裴景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更何况江馁如果再蹦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保不齐提前迈入三高生活的年轻群体里就要加上他段裴景。
不过这样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比如他之后跟段父独处,还可以交流交流病情。
“说回正事。”江馁戳戳他,“我的抑制剂怎么办?你答应了,不可以食言。”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食言?”段裴景好笑道,“你倒提醒我了,你到底为什么非实验室的抑制剂不可?”
“没有什么。”江馁否认,“效果会比较好而已,其他的我用不习惯,可他们已经跟我闹掰了,我总不好直接回去拿吧,多没礼貌,就只好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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