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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单线程的大脑仍旧在思考碰撞。
在这沉默之中,他轻眨眼睛,深色的瞳孔在路灯的光下微微收缩。
下一秒,带着热度的宽大手掌落在我的额前,严严实实地遮住视线,又强硬地将我的脸扭往另一边。
“嗯?”嗯?!
“这样盯着人看是犯规!”视野一片漆黑,我只能听见他义正辞严的声音。
“啊,对不起。”
好新奇的体验,原来只要我在对视时不尴尬,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手心的温度比眼睑更加炽热,微妙的不适感令我没忍住眨了几下眼睛。
纤长的眼睫从皮肤上轻轻扫过,黄濑凉太猝然顿住。
鲜明的痒意令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手指,却也因此更加清晰地从指腹下感受到属于皮肤的柔软。
最终,他不自在地挪开了手掌。
空气里弥漫着属于夏天的热意,他的呼吸亦是如此。
这种情况下,她应该说些、或者做些什么才对。埋怨、疑惑、恼怒,抑或是害羞,黄濑凉太有能完美地应对这些“预想中”的反应的自信。
可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那孩子只是顶着被弄乱的额发,缓慢地回过头,以那种茫然疑惑的眼神看他,又似乎想起他刚才的话语,听话地面向了马路。
实在平静得过分。
就连刚才逾距的行为也没能让她升起半分警惕——她不讨厌他的触碰,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接触。
在为这个认知感到庆幸的同时,他却由衷地体会到一丝古怪的烦躁。
他的眼中映出站牌下稀疏的人群,而这之中她的身影格外显眼。黑色的长发有一半顺着肩颈垂落在身前,露出半截若隐若现的脖颈。
耳边仿佛再度响起了雨声。
感性压倒理性,在那个念头还未成形之前,他本能地伸出手,指腹轻轻贴近她温热的皮肤。
掌心下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像是冬日里猝不及防被人在后领塞了雪,她有些惊慌地抬起胳膊看过来,眉毛皱起,眼中带上了切实的不解。
黄濑凉太没有说话。他垂下头,佯装平静地,用手指将她颈边被针织衫领口压住的几缕发丝勾了出来。
那双明亮的眼睛震惊地瞪大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几秒的沉默后,那些能被称之为讶异的鲜明情绪缓慢消散,她呆呆地眨了下眼,又一言不发地将头转了回去。
僵硬的身躯也放松下来,像是默许了他的举动。
不,倒是说点什么啦!
他没忍住在内心吐槽。明明失礼的行为没有被斥责,可他却莫名有些不高兴。
是谁都可以这样做吗?还是说她只对他完全免疫?总感觉……不管是哪边都很糟糕。
——又开始了。
心脏怦怦直跳,脸颊可能也有些发烫。
我一脸凛然地注视着马路对面的服装店,艰难地将呼之欲出的尖叫吞回喉咙。
刚才被碰的那一下,我的心率可能直飙300,险些就要休克倒地了,毕竟脖颈是脆弱敏感的部位。
可反而是做了奇怪举动的那个人发出了仿佛叹息的埋怨声:“真的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啊……”
这句话我需要反驳一下。
只是因为对象是他才会这样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我本能地伸手反击打了一巴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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