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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整不会了,呆了几秒,我客气地笑笑:“你给我行方便,我也给你行方便,没什么。”
“当时霍双车上的人是我。”
“我知道。”
“你……?”他少见地磨叽起来。
我目光回到程奔的照片上。“我不是他们。”“不做好事的好人”……什么人就做什么事,搞那么复杂干什么。
“嗯,你和他们不一样。”他郑重地说。
“不过,我想向你要件东西。”
“你说。”
“给我把枪。”我朝他伸手。“你有两把,给我一把。你说的对,我要管好我自己。”
下了岛,要去程家,那里是程策的家,不是我的。只要不是朋友,我都得防一手,人间有时候真是可怕。
想到此处,我指着照片里程奔的鼻子骂了出来:“都是你,死鬼!”
冠文泰给我逗笑了。
这个点渡轮停摆,只有走直通陆地的高速公路。上了车,漫漫一程。路上,黄伯怕我们仍旧惊魂未定,时不时聊起轻松又无聊的话题。程策从前坐在车上总是过于活跃,东张西望,叽叽喳喳,这会却沉闷得很。他长大了些,学会了安静与隐藏。
我翻了会物归原主的手机,看裘路衫是怎么找人模仿我应付联系人列表的。事实证明掌管我手机的人绝对是个表演天才,每个对话框切进去都是一期百变大咖秀。
……等等,完了。完了完了。
我相册里有些照片……就,都成年人了,谁还没几张艺术照呢。怪不得裘路衫看我的眼神哪里怪怪的。
一百只土拨鼠在虚空中发出社死的尖叫。
啊!啊!啊!
我脸色大变,程策看了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累了。”
这倒是真话。这几月的岛上生活虽然作息规律,有吃有喝,可我累得就像没阂过眼。都说脑越转越灵活,我怎么感觉脑子里的螺丝钉都快飞出来了。我的身体构造就不适合脑力活动,就适合嘿嘿地挥拳。
程策把我的头按到他肩上,说睡吧。又嘘黄伯,命令他安静。我在程策的肩颈上倒头就睡。
许多个夜晚都是这样过来的。程策的肩胸练得硬邦邦的,远不如枕头松软绵柔,但就好像第一次离乡坐火车,非要抱着家里带出来的,油纸袋装的水果才能睡着一样,那种舒适感来自于温暖的寄托。
一觉醒来,车子已降速驶入小区,葱茏树影夹着铅黑的柏油路,在黄彤彤的车灯照射下一尺尺地往前推。
程宅就在不远处,灯火通明,如同半夜闪现的一场白茫茫的梦。
停下车,黄伯引我们进去。院子里的草坪灯齐数都亮着,绿莹莹的小眼睛默默于地上瞻视。威廉拴在廊下,见到程策,立即拽直了牵引绳又跳又叫,叫声如同哭号一般。
程策一抹眼角,哭了。
宅子里面静得出奇,不是空,而是严肃的静。
“里面有人吧?”我问黄伯。
他颔首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进去就知道了。”
室内亮得泛白而刺目,我在门外停下来,先适应了一下。
门框里梦境般的灯火中站着一个背影。近一米九的高度,穿着长风衣,戴着驼色圆檐帽,宽阔的肩膀随着深呼吸而沉重耸动。
他转过来,掀下帽子。
是程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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