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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弋,今天下午隔壁老王给了我半盒烟,你来根不?”大爷刚泡完脚,正拿毛巾擦拭着,一帘之隔的病床那头没传来回应,乔老爷子侧耳仔细听,半晌试探地问了句:“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
还是没有人回答。
坏了!从刚才开始许弋就没动静,不会他妈的默默升天了吧!?
顾不上脚丫子还滴水,老乔头着急忙慌单腿从病床上蹦下来,一脚踩到泡脚盆外溅出来的水,挺大岁数来了个大劈叉,裆差点没撕裂。
“许弋!许弋!”
老爷子一把掀开两床之间淡蓝色的帘子,只见此时本应躺在床上的许弋此刻没了踪迹。
“死孩崽子跑哪去了也不吱一声,吓死我了!”老头连忙抚了抚胸口顺气,许弋今晚的确有些反常,不知是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反正临睡前一直魂不守舍的,脸黑得像被屁崩了,笑比哭还难看。
——
此刻的许弋正骑着路边扫来的共享单车在黑夜里狂奔。
他承认,他后悔了。
在看到洛洛朋友圈的那刻,他恨不得立马买机票飞到周斯越身边把围在自己老婆身边嗡嗡叫的苍蝇都拍死。
可说实话,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和周斯越很般配。
整齐利落的发型,五官深邃迷人,还有那一身剪裁合体、低调昂贵的衣物……好像周斯越身边本来就应该站着这样的人。
怎么说呢,俩人站一起光看就有内味儿了,就像红酒配牛排,自己充其量就是瓶娃哈哈,还是从一联四个里拆出来的那个,廉价、普通、随处可见。
可那个人,看起来不太像会照顾人的样子。
他并不认为那个男人能呵护好周斯越。
可这些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许弋自嘲一笑,他已经出局了。
没机会了。
是他自己放弃的,现在又矫情给谁看。
——这是二十分钟前许弋的想法。
而现在——
“我他妈操了!!!那个男的瞅着一把年纪,至少三十有五都他妈开始走下坡路了吧?周斯越你什么眼光!”许弋一口闷了面前扎啤杯里冒着气泡的冰凉液体,整个人开始大破防,小嘴叭叭开始数落起周斯越。
“让你找你还真找啊!电话也不来一个,你丫个没良心的!负心汉!当代陈世美抛妻弃子,周斯越呜呜呜、你是真狠心啊!你老公尸骨未凉、不对,我这还没死呢你就找人暖被窝了呜呜呜呕——”
喝太急的结果就是许弋吐了自己一拖鞋。
“我还没死呢啊啊啊!我他妈到底什么时候死啊老天爷!赶紧让我嘎巴一下死了得了!”
许弋知道自己会死,死神已经来到了他的床头,可他不知那把夺命的镰刀什么时候才会落下。
每天早晨睁开眼的时候,许弋有躲过一劫的庆幸,也有死亡逼近的惶恐。
沙滩上的露天酒吧每到午夜都热闹非凡,音响放着俗气的改编DJ,没有人听到角落里的他发出的声音。
“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小小的水滴砸在桌子上,很快与酒杯上渗出的水雾融为一体,许弋的问题没有人能回答。
后半夜的时候人渐渐少了,许弋喝得正在兴头上,直接蹿上吧台把墙上挂着的装饰吉他拿了下来,说要给大家表演一曲助助兴。
上大学的时候其实他很喜欢唱歌,他甚至还加入了吉他社。可后来无休无止兼职让他的时间像海绵里被榨干的最后一滴水,他没有时间为自己的兴趣买单。
吉他只是个装饰品,二手市场淘来的便宜货,琴弦又在海风的侵蚀下晦涩生锈,弹它和弹钢筋没什么区别。
但许弋好像是要把曾经失去的所有一股脑倾泻在歌声里,破旧的吉他发出老旧风箱般的低哑声,再配上许弋饮酒又喊哑的嗓子,谁听不说一句真他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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