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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必提如今河州乱局,她也感觉到夫君与自己渐行渐远,渐渐说不到一处。
可自己总比那个年纪小的唐焦儿懂事,为什么安雪采忙着教唐焦儿那个小女孩儿,却不肯跟自己多说说话?
她还想到兰月娥,兰月娥名声不怎么样,安郎那么精明一个人,自然有所保留。
可无论如何,儿子都生出来了。孩子小时候,可能会留在母亲身边。可等他大一些,安郎一定会带在身边,好生教导。就算安郎没想到,那女人大约也会如此打算。如果自己生的珠姐儿是个小子,这孩子也可以跟着安郎跑。
若安珠是男孩子,那么就是嫡长子。男人对第一个孩子总是与众不同,如果是个男孩儿,则更宝贝了。
那么叶凝霜心里也不会这么焦虑,就算她现在再生一个儿子,这个孩子终究不是安郎第一个儿子了。
更何况她那里还有余暇想这些。如今枯云山宗创立的念善会咄咄逼人,剑仙越红鱼也逼入家中,态度强势。
叶凝霜在家主持大局,还盘算着要将女儿先送出去。
然后她就推开了书房房门,听到了古砚摔碎的声音。
叶凝霜脸色迅速多云转阴。
被宠着的孩子是知晓怎么应付大人的。她顿时娴熟扑过去抱亲妈大腿,开始撒娇:“阿娘,我,我听说要请先生教我写字念书。我便想瞧一瞧,我不是故意的——”
叶凝霜哪里不知道她,养这个熊崽子,她自然知晓珠姐儿的伎俩。
那方古砚是叶凝霜费心淘来,是难得之物。安雪采回来,大约也会多瞧一眼,知晓自己用心。
如今被珠姐儿打碎了,叶凝霜一时间也难再淘一块,更何况如今哪有余暇寻这个。
叶凝霜心里忽而浮起了一缕焦躁和委屈,这段时间的怒意都涌上她心头,只觉得自己为人极难。
就像是压垮成年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珠姐儿:“我会好好读书,写好字,给爹爹看。”
叶凝霜沉声:“有什么用,你练什么字?你为什么要动你爹的东西?你——”
你一个姑娘家,念书识字也就那样儿,你爹爹瞧了瞧,夸你几句,又怎么样?
叶凝霜本来准备这么说的,忽而舌尖发僵,面色微微一怔。
从功利角度来讲,她在这个时代,确实是需要一个儿子傍身。
如果安珠是个小子,自己也不会那么难。而人的好恶,也很难不被利益所影响。
可眼前的场景有些眼熟,好似许久以前,也有过同样的事情。
“你学什么字,一个姑娘,偏生这么顽皮,去动你爹的砚台。这是我托你舅舅找来的,便让你弄碎了。”
她母亲杨氏是个商女出身,人倒是漂亮,却不大识得字。
自己手掌上挨了两下竹片,哭得稀里哗啦,委屈得不得了。
叶凝霜蓦然捂住了唇瓣,没有让自己将剩下的话说出来。她手掌微微发颤,轻轻揉揉女儿的脑袋。
她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竟觉得如今的自己十分陌生。
好像一场可怕的噩梦!
自己,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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