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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许把破壁机里的豆浆倒进杯子,帮她把早饭端至餐桌。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瑶一路跟着他走过去,看到黎佑许放下餐盘和杯子就没有再回厨房的意思,她看了看桌上一人份的早餐。
“你的呢?”
黎佑许难得楞了一下。
他抬起头来,视线却先在陆瑶的脖子上停留了一秒,“我忘记了……早上我没给你准备搭配的丝巾吗?”
感叹着居然会有人做饭忘记做自己的份儿,陆瑶去厨房拿了刀把三明治一分为二,又把豆浆倒出半杯来推到他面前。闻言疑惑道:
“准备了,但是我又不会系,你也不会。不系不行?”
陆瑶喝了口豆浆,居然还是放了五谷的杂粮豆浆,看着黎佑许就这样坐在餐桌旁,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黎佑许正在感叹自己不愧是任何行业都可以做到top的男人——连三明治都做得如此好吃,他挑了下眉,“家里很热,不可以吗?”
陆瑶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忽略他什么“家里”之类的奇怪说法。只目光下移一瞬,又挪回他的脸上,面无表情道:
“我晕奶。”
黎佑许丝毫不意外她会主动提及导致昨晚那场亲吻的源头,只是微微一笑,笑容中带了些以暴制暴的意味:
“看习惯就好了。”
三明治和豆浆都被吃得干干净净,眼看黎佑许端着盘子在水槽前躬腰,竟然还要刷碗。
也太贤惠。
陆瑶顿了下,他在这既做饭又刷碗,还给自己挑了衣服,忙活一早上。她却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怎么都感觉不太好意思。
她有些坐立不安:
“你别刷了……”
黎佑许给刷碗海绵上挤上洗洁精,低头搓盘子,“没关系,有我在,你不用做这些。”
陆瑶愣了下,把没说完的话接上:“阿姨会来打扫的。”
黎佑许动作顿了下,摇摇头失笑,“没事儿的,很快。”
他果然很快就刷完碗,擦干净手上的水去了衣帽间。看他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地出来,陆瑶松了一口气。
还好,即使要给她脱敏,他也还没有癫狂到要光着上身去公司。
他手里拿着那条丝巾,陆瑶无奈又不解:“你什么时候对衣服的搭配这么严谨了,这个丝巾是非系不可吗?”
黎佑许难得坚持:“是。”
陆瑶叹了口气,站好,仰着脖子方便他动作。黎佑许看了眼她的姿势,白净纤细的脖子,平直的一字领边凹陷的锁骨窝,再凑近,可以看到她下颚边缘薄薄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圣洁、脆弱、纯净,如同向吸血鬼献祭的天真少女。
黎佑许轻手轻脚地将她的头发撩起,把丝巾绕过她后颈的时候,突然眸光凝滞一瞬。
陆瑶注意到他的停顿:“怎么了?忘了怎么系了?别系了吧?”
“没事。”黎佑许垂着眼睛,小拇指不经意间蹭过颈上的红痕——那是昨晚他不小心留下的。
感叹着她的皮肤真是和豆腐似的白嫩,一边心下庆幸,还好今天他为了显摆一手,特地给陆瑶挑的需要可以搭配丝巾的衣服。
也庆幸陆瑶没有在此时突然和他对着干——为了搭配丝巾,上衣是件一字领。只要她一低头,发丝散落后就会立刻露出那片红痕。
他抿着唇,面上表情和他从前与国外某皇室背景的合作商谈判时同样严肃,那品种特殊的蝴蝶在吐丝结茧时大概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被如此严阵以待。
黎佑许回忆着从网上看过的图解,他偷偷用衣帽间的人台练了好久,将丝巾右边打结,左边叠出风琴褶,从结的环扣中塞进去,翻折,扯紧,最后再拉着两端整理。
看着那个和往常练习时同样完美的丝巾造型,他松了口气,把陆瑶推到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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