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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马庸此刻是扶着她的双肩,手掌肥厚,又有力。
苏倾没有反抗,顺势起身。
胡马庸放在她肩上的手却没就势收回。
他的目光反反复复的在那白净的脸蛋,那温润的眉眼,还有那细白的颈子,以及那杨柳腰肢上反复流连。近前看娇儿,越看越可心,越看心越痒。
本来他就是想近前看上一眼便离开,可这会见着人了,反倒舍不得就此离开了。
心道,反正不过是再多待上一会,想来也算不上什么。
遂没急着离开。胡马庸肥厚的掌心忽轻忽重的捏着那柔软却细弱的双肩,嘴里呼着热气,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苏倾问道:“你是宋制宪府上的小奴婢?”
仿佛感觉不到面前官员刻意的亲近和话里的轻佻,苏倾只低眉垂眼的站着,听到问话便恭顺的答了:“是的,大人。”
声音并不娇滴滴的,却是清清淡淡的,仿佛四月杏花微雨拍打在人脸上般,能沁入人的心里勾着心。胡马庸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那请清润润眉眼和淡淡的小模样,心里天马行空的想着,不知换做旁的情景,她是不是还是这副冷淡自持的模样?光是想想,还真是令人期待。
这般想着,他呼吸就开始有些乱了起来。
彩玉彩霞透过余光,无比惊恐的现姑娘跟前那贵客,竟无比大胆的将肥厚的双手由肩膀向下移动,然后就停在姑娘的身上不规矩起来,嘴里也胡七胡八乱说着。
胡马庸也有些紧张的盯着面前娇儿的脸庞,唯恐她挣扎喊叫。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面前娇儿当真是……乖极了。
真的是太乖了。胡马庸心底的长叹简直要破体而出。
他不是没对旁人家里的奴婢或侍妾上下其手,可那些个反应,聪明些的会委婉拒绝或寻了借口离开,笨些的会激烈反抗大喊大叫……当然也有更聪明的,想借此攀他枝儿的,稍一撩拨就半推半就的从了他,或者更主动些的。可纵观他艳事生涯中所遇见过的这么多娇儿中,还从未有过哪个如眼前这个般,乖的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本打算待会就离开的他愈舍不得走了,想起身后那蠢货说的,不过是连侍妾都算不上的奴婢秧子罢了,就算不打招呼要了,宋制宪也不会当个什么的。
想想,胡马庸的心就定了。
看着面前低眉垂眼,任他上下其手也无动于衷,只一味乖顺站着由人施为的小奴婢,胡马庸转而握了她双手,诱哄着:“走,这里晒的慌,本官领你到那檐角处凉快着。”
苏倾连迟疑都未曾有一丝,任由他拉着手,往那偏僻阴暗的檐角处走去。
有什么呢?苏倾想。主人家的奴婢或侍妾用来招待贵客本就是惯例,她怒斥或挣扎或反抗,换来的不过一顿毒打罢了,到头来也还是被乖乖送人送去贵客的榻上。
倒不如早些识趣。
更何况她为何要反抗?
宋毅她都受了,难道换个人她就受不得?
他们亦有何区别?
没甚区别。就权当平白又受了一次罢。
福禄此刻恨不得自己连呼吸都不要出声音。
不提此刻他们爷身上愈沉冷阴翳的气息,就单是听那指骨捏的闷响声,就足够令人胆颤心惊了。
福禄眼睁睁的看着那厢甚是乖巧听话的任人拉到角落里,任人如何上下其手皆不反抗。别说反抗了,竟是连不情愿的喊一声,或者脸庞上出现一丝的不愿意情绪,都一概没有。乖顺的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福禄想,那厢,大概是疯了罢。
宋毅闭眸猛吸一口气。她大概真的是,疯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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