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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河扫了眼贺连海的腰,「二哥,腰没事吧?」
「没事,这点事情算什么,想当年全军大比武,我可是蝉联第一的。」
「哎呦哎呦,我的腰。」鹦鹉的声音呱唧呱唧。
贺连海脸都黑了,早晚把这只傻鸟塞炉子里。他哈哈朗笑了几声,强硬地转移着话题,「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了,伯父伯母在哪里,我有事找他们。」霍星河问。
「爸在书房下棋呢,妈妈好像在门外。」贺连海回。
霍星河点点头,「谢谢。」
霍星河长腿迈开,直直往门外去。他的身后,洪洪催着爸爸,「狗狗,爸爸,狗。」
「你爹不是狗,小讨厌。」贺臻用脑袋拱着女儿的脸,小丫头尖叫着躲来躲去,父女两个玩得很开心,与小朋友的笑声一起传到霍星河耳朵里的还有贺臻对贺连海的关切,「二叔,你腰没事吧?」
「跌打喷雾放哪里了?给我喷喷。」
「二叔,你刚才说没事的。」
「强撑的,要脸。」
霍星河弯了弯嘴角,他觉得贺家人很有趣,难怪秦枂性格那么好。
走到门外,霍星河一眼就看到了修剪三角梅的秦雪孺,时间渐渐步入冬天,把残花修剪掉能够减少植株的养分消耗,养护得好,明年能够爆更多的花。秦雪孺做得很细致,她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坚韧,做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最好。
对这样的女性,霍星河觉得很亲近,因为他的妈妈也是如此。
「阿姨。」霍星河走过去换了比伯母更加亲近的称呼。
都是内心敏感细腻的,秦雪孺一下子听出了霍星河在拉近距离,她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篮子,「手套和剪刀在那里,和我一起修剪?」
「好。」
霍星河拿起花剪,他剪花的时候动作又快又利落,旁边几个人看着地上的落花,莫名有点心疼。
秦雪孺索性站了一边,看着霍星河修剪,她感慨:「长恐花残漫欲狂,千回百匝绕花傍。」
「这么好看的花剪掉了好可惜,可以再放几天的。」贺臻牵着洪洪走过来了,洪洪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爹地身边,委屈地说爸爸不让玩狗。贺臻无奈地耸肩,抬起腿做了个踢女儿屁股的动作。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霍星河用诗句回应刚才秦雪孺的惜花。
秦雪孺笑了,真是个务实的孩子,别人惋惜强作愁,他却毫无伤春悲秋色。看霍星河修剪得差不多了,秦雪孺说:「星河扶我去洗手吧,院子里水冷,进去洗手。」
霍星河放下花剪,走过去扶住了秦雪孺。
等二人进了屋,离人群远了后,秦雪孺问:「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当真什么都瞒不住长辈,霍星河的心思千回百转,最后决定抛开那些弯弯绕绕的,斟酌了下语句直接说:「阿姨,秦枂十五岁暑假那年遇到的绑架,绑架犯是不是亲近的人?」
秦雪孺站定,她看向霍星河,目光凌厉刺人,「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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