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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警惕地看着元邈。
若是他们知道她就是柔兰,恐怕又要拿她做人质,用以威胁裴现,帮四时会做害人的药物。
她摸了摸太阳穴,假装仍在失忆:“什么柔兰啊。我怎么不记得。”
元邈慢慢靠近,瞥了一眼她身后,“柔兰这代号还是当初我替你取的。要不,我们一起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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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一下女主的名字:
铃兰的名字来源是安宁司的等级零+四时会的等级兰,合起来是铃兰。但铃兰不是她的真名,她的真名是裴椒,前世今生都叫做裴椒。
女主历史原型小字“柔”,是男主原型起的,不是我原创。
账册疑云
铃兰抬眼望向元邈身后的门,还未等她挪身过去,视线被他挡住。
元邈向她步步紧逼,铃兰缓缓后退,直至她失去退路倒在床边,而他跟随她入帐。
帐外鸟鸣虫叫纷乱,帐内静谧无声,晦光迷离,兰香隐约。
元邈站在榻前,恰见铃兰预先拾掇的包袱,心生烦躁,提起来甩到帐外,并居高临下地看着铃兰。
“你要离开?”
兴许帐内温度偏暖,或是凝视过来的目光灼热,铃兰脸颊发红,回道:“不敢了。保证不敢了。”
既然目的达成,元邈不忍心继续逗弄,弯腰贴在她耳边:“刚才所说,全是骗你的。”
铃兰惊讶转头,脸颊不经意间蹭到他唇边。两人同时怔愣住,彼此在极为微小的距离内相互对视。
温热的鼻息撩拨铃兰的感官,她此时脑海中产生大胆而脱轨的念头,尽管这在现代来说并不算离经叛道。
食色,性也。
元邈抬起铃兰的脸,慢慢向自己靠近,铃兰本能使然闭上双目。
忽而一声凄厉的鸡叫声传入帐中,铃兰倏地睁开眼睛,推开蓄势待发的元邈。
铃兰恐鸡福宝出事,迅速拨开帐子,瞧见一只黄皮子两足站立,扒在鸡福宝的笼子旁,试图撬开鸡笼的锁。
鸡福宝拼命甩摆着双翅,瞪着绿豆眼咯咯乱叫。
铃兰朝门口而来,随手拿起笼子旁烧炭用的火箸,轻戳了一下笼子边的黄皮子的肩。
黄皮子眼见胜利在望,回头瞧见来势汹汹的铃兰,两颗乌溜溜的眼珠子愣了愣,吓得连滚带爬钻出门口。
它刚跨出门槛,铃兰赶忙关上房门,将手中火箸立回鸡笼旁,疲惫地瘫坐在胡凳上。
她内心害怕这等动物,黄皮子可是现代恐怖故事里的常客,除了平日里偷鸡,还爱开口吓唬人。
铃兰此时身心俱疲,又过了门外的冷风,头脑比之前清醒不少,转头看向被她忽略在侧的元邈。
元邈静静等了半晌,见铃兰坐下来,不等她问话,便满心期待地靠过来。
铃兰却在他接近前起了身,站在门口扶着门框。
刚才是气氛烘托使然,这会儿她清醒了,不可能让他如意。
她轻描淡写:“鸡福宝受了惊吓,我身为它的饲主,得花些时间安慰它。”
元邈岂能听不出铃兰逐客之意,他感觉得出两人差点擦枪走火,可惜最后功亏一篑。
但既然铃兰不愿继续,他也只得暂时放弃。
元邈意兴阑珊地跨出门口,想到仍有些不敢,回头打算与她约定改日再续,却猝不及防见她掩上房门,将他关在外面。
屋外花开得正盛,桃红柳绿,明媚动人,可他偏爱洁白的花束。
春风拂过,嫣红花瓣落于衣间,他不辞辛苦地一片一片拿下来,丢弃在地上。
刚才溜走的黄皮子去而复返,站在一串铃兰花下,瞧见门口站着的男子,苦笑着望向窗口,随后转身离去。
另一端的铃兰后背贴着门板,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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