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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忍受任何人接近她,触碰她。每一次目睹、每一次听闻都如同开水淋身、熔岩灌窍,犹如酷刑。于是他用水,用自己的吻,将她身上别人的痕迹全然清洗去。一场由他主导的洗礼。
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所有人能进,独独从这里成形、从这里出来的他被禁止入内。为什么?他想过无数种理由,但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为什么就他不行?明明他跟她最亲近,血肉本来一体。
所以他也可以。
湿滑的触感突然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取代,滚过绵软阴阜,那烫度和硬度令她心头一颤,再抬眼,他胯间那根粗长已经剑指穴口,蓄势待发。
仿佛下一秒就会狠狠操进去,将她贯穿,每一寸软肉都碾平,每一条褶皱都抻开,变作她的骨中骨,肉中肉。
柯黎挣扎着从情欲中起身,推他的肩膀:“好了宝宝,别胡闹。”
她发丝散乱,嘴唇嫣红,声音竭力严肃,听起来仍是软绵绵的,毫无力度。
“妈妈,我想知道以前怎么从这里出来的。”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像握着一条不受掌控的蛇,滑过穴口,承接涌流而出的温热爱液,抹开润滑:“不能吗?”
他惯用的话术,柯黎已能识破——用她生育过他的事实包裹罪恶的实质、不伦的情欲,迎合她自欺又蠢蠢欲动的渴求。
许多次她软弱了,从母亲沦为他的帮凶、他情欲的俘虏,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给他尝过,舔过,占有过,这一次她守住底线的决心异常坚决。
“不可以。”柯黎语气渐渐清晰:“别这么看我,宝贝。”她抚摸他恳求的双眸、倔强不肯松口的嘴唇:“真的不可以。”
这一部分缺失她永远无法满足,他也不能满足——精神分析的永恒难题,母亲在情欲上的永恒残缺。
“妈妈帮你弄出来。”她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朝他俯身,手指环住青筋勃发的茎身,安抚这头野兽。
深红的阴茎嵌入她洁白的手掌,粗鲁攻占柔弱,低劣入侵圣洁,蕴满反差与矛盾的画面。
柯遂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放弃,躺倒在床,脸埋入她的花园。
她也随之躺下。
69式,最像蜷缩胚胎的姿势,他们之间只差一根相连的脐带,不过被她的手和他的舌头替代。
他那根物事抵住她的胸口,恰好杵在双乳之间,几滴浊液流到乳肉。柯黎面不改色擦去,继续用手指抚弄。事到如今,她依旧不太习惯眉目俊秀,气质净澈的孩子拥有如此狰狞、丑陋的东西——别的男人可以有,但他不行。
正如她总是习惯性忽略他的危险,他的性欲,他们共同犯下的罪孽,一再陷入自我催眠。
却全然忘记了,它本来就是他的某一面,属于他最真实的部分。
但也只能这样。柯黎想。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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