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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已深,烛火摇曳,映照出两道交缠身影,娇小的女郎被郎君禁锢身下,寝衣滑落肩头,遮不住无尽春色,玉骨冰肌若隐若现。
卫栩扣住小娘子的柔荑按在枕上,与她十指交握,吻了吻她心口上那抹淡粉色的新疤。
徐妙宜紧闭双眸,与先前不同,这次他极有耐心,又格外温柔,唇齿相触慢慢试探,不疾不徐引导她缱绻纠缠。
炙热温度渡到微凉的肌肤上,渐渐地,她心间泛起涟漪,沉沦在如春日般和煦的热吻中,不再颤抖紧张。
胡商愿意哄人时,也是不会教她难受的,她索性放软身子,不再抗拒男人侵袭。
忽然,烛台“哔啵”轻响,爆出一簇焰火。
徐妙宜倏然惊醒,抽出手来,推拒男人如巍峨高山般的矫健身躯,“没熄灯烛。”
闻言,卫栩挑眉,这很重要吗?他并不觉得。
“不行,我不习惯。”徐妙宜慌乱捂住脸,不愿教他瞧见自己的失态,“郎君,去把烛火熄了吧。”
再者,敦伦之礼,不都应该是熄了灯才能继续的吗。
小娘子两靥如染烟霞,朱唇微微肿胀,眸中春泽莹莹,细声细气提出请求,换做任何一个郎君都很难拒绝。
卫栩怜她羞赧,起身熄了烛火,又将茶壶提到泥炉上温着,待会儿她定然要喝水润嗓子。
等他再度躺回胡床上,将她揽入怀里,指尖那抹润泽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卫栩眸光一沉,微微蹙眉。
徐妙宜更是讶然,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担心他又不高兴了,主动覆到男人身上,学着上次那样握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腰侧,“我没事。”
她恰巧坐在那山峦起伏、如铁铸般的腹肌上,再往下半寸,便是昂然狰狞,等到破笼而出的凶兽。
卫栩倒吸一口凉气,几欲咬碎后槽牙,“你受得住?”
徐妙宜一怔,小声道:“应当……可以。”
就算承受不住,莫非她还有退却的余地。
然而越来越急促、如乱鼓般的心跳声出卖了小娘子,她其实非常紧张害怕,只是想尽力安抚身下郎君。
卫栩心道,他受不住。
万一失控,他会弄死她,所以今夜到此为止。
因他迟迟没有发话,徐妙宜不敢轻举妄动,忽然,男人扣住她的双腕,将她从身上拉下来。
她不明所以,困惑瞪大双眸,是不喜欢这个方式吗?
卫栩没有再进一步,拉过被衾遮住未着寸缕的小娘子,沙哑嗓音沁出寒意,“睡觉!”
说完,兀自披衣起身去了净室。
卫栩纾解完,又在浴桶中待了小半个时辰,直至水彻底凉透,寒意沁入周身,慢慢压下汹涌沸腾的躁动。
这女郎实在胆大妄为,待过段时日她身子恢复康健,绝不这般轻易放过她。
……
一墙之隔,徐妙宜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何中途停下来。她都表现得这般殷勤,万一胡商还要生气,那她也没法子。
好在她并不纠结,收拾好心绪兀自睡去,也不等他了。
**
得知徐妙宜即将启程离开,芸娘受孙大夫所托,送来一些东西。
这几日孙大夫制了许多蜜丸,一瓶补血益气,一瓶清热止咳,另外一瓶却没写,都是用温水化开服下。
芸娘悄悄告诉她:“娘子,这是有益于女子助孕的良方,不过师叔叮嘱,你须得等上至少半年再服用此药。”
徐妙宜听得两靥绯红,赧然道,“我用不着此物。”
芸娘劝,“千万别犯傻呀,你既然跟了他,将来肯定要有个孩子傍身的。”
早早生个孩子,在男人心里立稳根基才是要紧事。
徐妙宜攥着裙摆,“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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