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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如钩,天际悬着点点疏星,山风拂过八角亭,吹动两人的衣袂。
徐妙宜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解释:“方才爆竹太响,我没听到脚步声,还以为……”
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卫栩剑眉微挑,他本就没打算赴约,夜里后山风大,真把阿珩带出来,那小子跟她一样体弱爱生病,免不得又要头疼脑热。
未曾想,夜里孙大夫意外拜访,恳求他给徐妙宜一个名分。
孙大夫将昨日午后在药堂的那番对话悉数相告,并说依照顾娘子的性子,她今夜一定会在八角亭相侯,末了又哽咽,说自己老糊涂做错事,不该请顾娘子来求他,以致她生出爱慕心思,割舍不下镇北侯。
卫栩险些气笑,饮了口茶才压下情绪。
孙大夫虽一向心善耳根子软,但也好歹年近四十,怎么教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娘子哄得团团转呢?
她实在会装,现在所有知晓他们关系的人,都坚信她对他情根深种。
但孙大夫这个请求,并非不能考虑,若她乖巧听话留在身边,将来抬她做个妾也无不可。
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还不至于吝啬到让她无名无分当外室。
屏退孙大夫后,卫栩抓起狐裘,只身来了徐妙宜与他说过的八角亭。
他有意迟迟不现身,暗中观摩小娘子的反应,她赶过来时很急,气息喘得厉害,发觉亭子里空无一人后,她果真流露失望,怔怔站了会儿才坐在石凳上歇息。
她分明看着焰火,却不知为何落寞垂下鸦睫,杏眸盈着水泽,楚楚惹人怜惜。
待他现身后,徐妙宜顿时收起泪意,欢喜圈住他的腰身,问是不是来接她的。
如小娘子所愿,她赌赢了。
*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徐妙宜困惑,温柔唤他:“郎君?您怎么了?”
卫栩琉璃瞳轻垂,望着小娘子如白牡丹的面容,“想好了跟我走?”
徐妙宜点头。
卫栩淡漠道:“记住,其一,我不会娶你。其二,我平生最厌恶背叛。”
如果她还妄想着通过引诱他离开万春谷,逃去凉州顾家,那他处置时绝不留情。
“我知道郎君不可能娶我,也从未奢望过这些。”徐妙宜想起自己的寡妇身份,“我原本是要被婆母发卖给屠户家做妾的,如果当时没有郎君出手相救,我早就死在益水郡了。我感激郎君,想跟在您身边一直侍奉,多谢郎君成全我这个心愿。”
卫栩挑了挑唇角,拾起防风灯笼,携她往山下行去。
男人步子迈得大,走路又快,徐妙宜几乎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不过百来丈便气息微喘,心口隐隐作痛。
肌肤上的外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孙大夫特地叮嘱,这段时日切忌不能劳累,以免牵连伤口愈合,损伤元气。
胡商并没有等她,山路陡峭,夜色深沉,她看不太清脚下,一个趔趄滑倒。
卫栩应声回首,小娘子落在他身后两丈处,正狼狈地坐在地上,秀眉微颦。
徐妙宜并非有意为之,见他终于发现自己没跟上,装作抬手揉按脚踝,细声说:“有点疼,许是扭到了。”
卫栩脱去她的鞋袜,探查出没有任何异样,顿时心下了然。
须臾,小娘子圈住他的颈,柔软纤弱的身子贴上来,“郎君,背我下山好不好,我心子跳得太快了,不太舒服。”
子夜已过,深冬时节并无虫鸣,山林间万籁寂静,因两人离得极近,心子跳动的“砰砰”声分外清晰。
卫栩知道,她既在说谎,又没有全然说谎,扭伤是假,难受是真。
距离下山回到客房至少还要半个时辰,以她如今体力,确实无法强撑着跟他走回去。
卫栩脱下狐裘盖住她,勾住双膝,将她稳稳托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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