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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愣了愣,低头瞥见他拉开拉链的动作,脸颊唰的红了又红,“郑西洲同志!我想起来了,楼上的风扇还没关呢,我去关风扇啊,别让阿萝吹感冒了。”
“那风扇我早关了,你过来!”
“……”
良久,郑西洲扔掉那光秃秃的冰棍,夏日燥热,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隐约传了进来。
日光渐盛。
仲夏炎热,时清日长。他呼吸仍然透着热气,背心都汗湿了,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扣紧姜萱腰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脸颊。
这几年姜萱变化不小,大概是从前年纪小,十九岁,那时青涩酸甜,现在才是彻彻底底长开了,像一颗清甜的水蜜桃。
“姜萱……”
“姜萱……”
姜萱快被他磨死了,眸光涣散,临到最后结束时才迟迟想起来,嗓音哑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你套呢?”
“……”好像是忘了。
一个月后,姜萱坐在妇产科门口,捏着孕检的报告单子怀疑人生!
郑西洲摸摸鼻子,不太敢冒头,把穿着漂亮蓬蓬裙的小闺女推过去,“阿萝乖,帮爸爸问一下,你妈妈心情怎么样?”
小阿萝茫然地左右看看,似乎不太明白大人在玩什么游戏,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落到姜萱身上,“妈妈,爸爸让我问你——”
话还没说完,姜萱跳了起来:“郑西洲!我鲨了你!”
“妈妈……”
“阿萝别怕,妈妈是找爸爸算账,不是找你算账,你乖乖坐着啊。”
“阿萝。”郑西洲佯装有气无力,倒在长椅上闭了眼。
穿着蓬蓬裙的小人儿见状,急忙站起来,小胳膊小手拼命摇晃:“妈妈,不要打爸爸,爸爸昏过去了。”
“……”呸!姜萱没好气地踹了狗男人一脚。
再怎么生气,二胎也必须生。
既然不小心怀上了,姜萱是绝对绝对不会把这个小生命打掉的,这是她和郑西洲的孩子,姜萱舍不得。
实话说,以前怀阿萝的时候,十月怀胎她并没有很受罪,孕吐反应毫无,吃嘛嘛香,睡得也香,只有月份渐大的时候才开始水肿。
但是这点苦还能忍,郑西洲天天给她按胳膊按腿,端盆泡脚,伺候地相当周到。
阿萝是个女宝宝,小天使在她肚子里乖乖的,几乎不怎么闹腾。
但是生阿萝的时候疼也是真的疼!
姜萱当初在产房里痛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顺产,母女平安,她累得翻眼睡死过去,醒来就在郑西洲怀里又哭了一鼻子。
郑西洲也没想到她这么能哭,一哭他就止不住心软,听了姜萱的话,找医生拿避孕的套子,从此一心一意养阿萝。
至于现在,他乐得走路都在飘,一手抱着娇娇软软的小闺女,一手牵着姜萱,开始期盼未来会有个什么样的小神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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