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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喊霍闲风了,怎么还想着霍朝啊?”
“……”
这句话让omega瞬间浑身僵硬。
因为霍闲风靠得太近了,似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吻上来。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微哑的尾音落到耳畔,带来细微的震颤,好像有无数把小勾子,密密麻麻地在江瓷心里挠。
这一刻,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对方放在自己腰后的手。
omega的上身往后仰着,削薄的脊背绷紧得宛如一支长弓,上臀抵在台缘处,因为挤压而浮现出一个更加饱满的弧度。霍闲风的手就放在那里更上面一点的位置,只不过是稍稍用力,就帮助江瓷承担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
alpha和omega天生基因里就决定了骨架的体型差。
江瓷一米七八的身高已经是在omega里面非常出挑的了,但是放在alpha面前还是不够看。
霍闲风最近又长高了,到一米八八的样子,而且对方的手很大,指骨修长,落在omega紧窄的腰部,几乎快遮住了一半。
睡衣的后摆在他的掌心中看起来有些皱巴巴的,露出一点点白皙的皮肤,依稀能看见一点点的红。
霍闲风似乎很喜欢omega那里的腰窝。每次做出搂腰的动作时,总喜欢把手放在那个地方。有条件的时候还要去亲一亲,留下几个印子。alpha的手落到那里的瞬间,江瓷几乎是同一时刻就想起了对应画面。只是画面里都是一片朦胧的水雾,他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靠身体的触感在脑海中构建对方的动作。
如果不是上臀抵在台面上,而霍闲风的手臂又支撑了大半的重量,江瓷甚至怀疑自己这一刻都有些站不稳。他的手努力撑在旁边的台缘上,手腕和肘弯都出现了细微的颤抖。
但这时候,明明对方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放在那里而已,却让江瓷感觉似乎又被深深咬了一口似的。细细密密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几乎瞬间朝四面八方窜了出来,让他整个后腰,连带着周围一大圈的肌肉和皮肤都在发麻。
江瓷其实想去把霍闲风的手挪开的。
但几次努力想要付诸实践,最后都付诸东流。
发情期的omega是无法拒绝alpha的靠近的,甚至恰恰相反,他们简直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在对方身上。因此,霍闲风的逼近并没有让江瓷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生出些更难以启齿的念头。他想要更亲近,更紧密的接触。但天生别扭的性子又让他无法说出口,拉不下脸。
——哪怕在第一轮的时候就已经丢了。
昨晚更是什么都不剩。
但江瓷还是努力绷住了脸上的表情,他有些狼狈地偏头,躲开霍闲风的视线。
“我……我才没有想别人……”
霍闲风那句话,让江瓷感觉自己好像在脚踏两只船似的。
可是,他这一条船都压不稳了啊。
霍闲风也不着急,他就漫不经心地盯着江瓷看,然后轻飘飘地接上对方的话,问:
“没想别人,那你刚才用那种眼神看我,在想什么?”
“……”
又来了又来了,如果说因为童年缺爱,让江瓷不得不把自己逼成了一只凶巴巴的刺猬,谁来都要被扎一下,然后敬而远之。
那霍闲风一定就是那个皮最厚,技巧最娴熟,性格最恶劣的大魔王。他总是知道怎么顺了小刺猬的刺,还要恶劣地把他翻过来,露出最柔软的肚皮,然后去摸到最嫩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最后摸到小刺猬舒服得实在绷不住,只能抱着他的手指,呜呜噫噫地哭出来。
这时候,霍闲风不会第一时间去安慰,他得足足欣赏完了对方脆弱又可怜,还要撒娇的模样,然后才去亲一亲,哄好。
的确十分恶劣,但江瓷偏偏拒绝不了。
不过没想别人,那在想什么?
——他还能想谁呢?
这种明知故问的操作,霍闲风做得最是熟练了。
他就想看这个平日里冷漠严肃的少将大人露出柔软可爱的模样,就想要听这个别扭到极点的omega说出真实直白的表达。
因为那种反差感非常,非常让人心底发痒。
“我在……我在思考。”
但江瓷这时候还艰难地维系支撑着自己的壳,哪怕那层壳早就被对方完完整整地剥下来过,甚至都已经把里面所有的软肉细细品尝过好几遍。
“明明……明明是你刚才说,能看见霍朝元帅的部分记忆……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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