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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洋柿子。这叫毛驴子。这叫瞎目虎子。这叫棺材瓤子。”
段立轩拿着教词的小卡片,一个一个地教过去。保活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用力。
段立轩放下卡片,又指着自己的脸:“这叫爸。波一阿,爸。”
保活直勾勾地看着他,两个小拳头攥得死死的。可鼻孔噗噗喷了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节。
“完犊子。”他暗自嘀咕着,“这玩意儿傻的呵的,不能真智障了吧?”
“不排除啊。”陈熙南放下笔记本,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á~à~!脑子感染得很厉害。”
关于保活的各种缺陷,段立轩自己说行,却听不得别人说。尤其是陈熙南,说出来跟真事儿似的。
他低头摆弄那几张小卡片,不甘心地嘟囔:“你懂个der。这叫贵人语迟。”
“那你问问她呢?”陈熙南转过来,点了点下巴颏儿,“保活,哪个是凶柿?”
保活愣愣地看他,没听懂似的。
“给他露一手。要不他总说你智障。”段立轩把卡片并排摆在地上,“哪个是洋柿子?”
这回保活听懂了,食指点了点印番茄的卡片。
“哪个是棺材瓤子?”
她又点了点印爷爷的卡片。
段立轩笑开了,得意洋洋地对陈熙南打响舌:“瞅着没?灵着呢,半点毛病不犯。”
“没有理解障碍,也没有刻板行为。”陈熙南拄着脸,若有所思地道,“难道是局灶神经功能缺损?”
“行行行,你嘴里就没个好儿。”段立轩放下卡片,偏头看窗外,“天儿不错啊,下午出去溜溜。成天搁屋里憋着,啥好孩儿都能憋傻。”
“今天啊,”陈熙南看了眼手机,面露难色,“我明天一早得交报告,今天不写不行了。”
“写你的呗,不耽误。”段立轩摆了摆手,掏出手机发话,“下午出去遛崽儿,没正事的搭把手。”
老大发话,群里一呼百应。语音信息叮叮地跳,都踊跃提案去哪儿耍好。
粗人聊天都不愿打字,也不嫌听语音麻烦。段立轩坐在藤编椅里喝茶,戴着耳机听这帮虎逼扯淡。
一会儿说去市中心,一会儿说去农家乐。正热闹着,大鹏来了一句:“要不上码头得了,搁大厦给孩儿买点衣服,晚上去吃烧烤。”
“上码头吃烧烤?”刘大腚问道,“那嘎有啥好烧烤?”
“咋没有呢!就二哥前女友儿开的内个,叫啥来着,金炉还是银炉啊?”
段立轩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直觉就看向陈熙南。发现白醋精正敲着键盘,没戴耳机。
他心下稍安,紧着在群里打字:“虎B啊,撤回!”
与撤回信息一同出现的,还有个赖皮蛇吃惊的表情包:喔?
发出人:三哥。
段立轩绕到陈熙南的电脑屏后,看到一半word一半群聊。聊天框里,密密麻麻的语音转文字。
“感情史挺丰富啊。”陈熙南抬起脸,笑眯眯地审视他,“有过几个前任?”
这死亡提问让段立轩汗都下来了。靠,他有几个前任来着?估摸自己都得掰指头数数。
“别整事儿嗷。”段二爷嘴上硬气,脚已经开始往厕所尥了,“当谁都跟你似的,二十大几童蛋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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