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晚上六点半,陈熙南小跑着出了二院。不远是小学,现在正是接孩子的时间,街上堵满了喇叭和叫嚷。
人山人海里,谁也不好找谁。陈熙南正准备打电话,被一声尖叫给吸引了注意。顺着望过去,就看到他的二哥在当街卖艺。
一棵垂柳下,两圈小黄帽里,段立轩耍着个红色海绵双节棍。虽然左手还抻不平,但耍得虎虎生风、有模有样。夹、抽、劈、打、螺旋、缠腕…仿佛一大朵牡丹,从肩膀开到腰腹,从腰腹开到膝弯。
普通的夏日傍晚,街边文具店放着女声翻唱的《恋曲1990》。29岁的段立轩舞在柳条下,转得树影纷乱。晚风和夕阳之间,恍惚得像陈熙南69岁做的一场午梦。
润玉笼绡,檀樱倚扇。午梦千山,窗阴一箭。
三千年前,诗经有言: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三千年后,歌里唱着:天涯路是你的漂泊,长相守是我的脚步。
生命需要伴侣,自古而今。陈熙南睁着一双无怨的眼睛,痴迷地看着他飘旋的爱情。
段立轩把棍子往腋下一夹,做了个大弓步的收尾。太极灯笼裤被撑开,腕上的手串闪闪摇曳。潇洒又江湖,像是电影里的武林盟主。给小崽子们看得眼神晶亮,嘴都兜成O泡果奶了。
段立轩打了个响舌,推着墨镜臭显摆:“转棍总共就这23种。等都学会了,全校你最牛逼…”还没等说完,余光就瞥到了陈熙南。
淡灰高领衫,休闲黑西裤。温雅悠闲地倚在小树上,眼睁睁地望他。深情地傻笑着,唇间衔了一指夕阳。
段立轩打了两个磕巴,连忙把双节棍还给小黄帽:“咳!想学双截棍,就不能怕被砸!别抱脑瓜子练!”
说罢拎起脚边的手包,踏着孩子们的崇拜落荒而逃。
他衣摆呼呼向前飞着,看着就像是被风送来的。陈熙南缓缓从树上起身。弯腰曲背地张开双臂,像是要迎风入怀。
段立轩走到他身边,拿扇子打了下他胳膊。从镜片上嗔了他一眼,两颊红彤彤的。
“二哥真是多才多艺。”陈熙南贴到他身后,笑眯眯地调侃,“不仅会手语,还会舞双节棍。还有多少惊喜,是我没见识过的?”
“你没别的屁放了?”段立轩走得飞快,手胡乱地往前挥舞着,“我车停前边儿了,这块儿堵得进不来。”
陈熙南习惯性地跟在他斜后方,时不时偷碰下衣摆。桑蚕丝的料子,扑打在指肚上。湿润光滑,像是游过一尾尾的小鱼儿。
“你身上真没刀口?”段立轩冷不丁地回头问。
陈熙南正陶醉地嗦着手指饼,猝不及防地放下手:“…没有。”
“过会儿要看你身上有,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事儿了。”
“诶?不是说要给我赔礼吗?”陈熙南垂着眉毛,可怜兮兮地撒娇,“怎么变成挨削了?”
“你要叫我一声二哥,就把二哥当个人物。”段立轩拉开手包掏车钥匙,“要总整那瞧不起人的死出,咱俩也甭接着处。上车!”
陈熙南顺着开锁声看过去,就见路边停着一辆墨绿欧陆。宽大的车头,格栅两侧是四个圆形车灯。车霸气,停法更霸气。别说靠边,都差不多是挡在路中间。
他复杂地看了段立轩一眼:“二哥这么衬啊?”
“跟你比是有两个。”段立轩矮身进了车,“咱先去老龙头吃饭,完事儿去金门湾。”
陈熙南拘谨地坐上副驾驶,觉得段立轩离他特近。近得腿靠腿,臂打臂。甚至连声音,都不是从耳朵里听到的。而像是通过颚骨震荡传导进来的。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