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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行前他收到学校的日程安排时就有心理准备,可实际走在路上,体力消耗还是比预想的要大得多。
头天上午,带队老师第二次喊原地休息时,他身上如同遭水洗过一遍似的——运动衣的布料浸透了汗,厚重地扒在皮肤上,又闷又黏,而入秋后的风其实已经有些凉了,毫不留情地拂面而来,翻起阵阵刺骨寒意。
家长中不乏同性伴侣,有热心的看他一人分饰两角辛苦,主动帮他分担了几只水壶,聂筠则懂事地从聂斐然的登山包里拿出医药袋和充电宝放到自己的小背包里,这样一来聂斐然背上只剩下帐篷和不多的换洗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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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山林很美,天高云淡,一碧如洗,没有一点城市喧嚣,而久未经人的步道上,落叶宽阔,层层叠叠,被阳光晒得松脆,踩上去嘎吱响。
在娱乐偏好上,聂筠明显遗传了另一个爸爸——喜动不喜静,任何户外活动都感兴趣,又因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露营,所以牵着着聂斐然的手不时哼几句歌,一路摸花弄草,兴致盎然地观察着树干上飞速窜过的松鼠,开心得小脸红扑扑的。
第一天还算顺利,晚上以家庭为单位宿在自己搭的帐篷里。
简单吃了饭,带队老师又组织大家围着篝火做了两组游戏后,之后大人孩子都有些乏了,三三两两散开,而聂筠难得没有要求讲睡前故事,刷完牙被抱进帐篷,小脸一沾枕头便睡熟了。
小家伙活泼可爱,一天下来玩得尽兴,聂斐然觉得累也值了。盘腿坐在一旁,轻手轻脚地收拾好隔天要用的东西,然后攥干毛巾随意地抹了把脸。
完事以后,他就这么发了会儿呆,摸出手机随意划了两下,说不上心情好坏。
工作群里的信息轴停在进山前,一直没有网络信号,他懒得去找工作人员借信号器,又没小朋友那么好睡眠,决意给自己找事打发时间,索性去附近溪边把自己和聂筠的鞋底积的泥刷了刷。
夜沉如水,帐篷围着火塘绕了一个很大的半圆,他提着运动鞋,溜溜达达又回到驻营地,剩零星几位家长坐在一起玩纸牌喝啤酒,因为不再添柴,火光便显得暗下几分。
有人客气地递了支烟过来,聂斐然客气地摆摆手,道了声谢,实在是转前转后都无事可做,没办法,拉开帐篷合衣躺下,难得作息健康,搂着女儿早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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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便出发了。
意料之中,很多孩子已经失去新鲜感,淘气的开始闹脾气吵着要回家,这家哄好了那家又开始哭,总没消停,所以队伍行进速度有如毛毛虫蠕动,尽管级长一直提醒让孩子自己走,还是有不少家长为了耳根清净把孩子放自己背上。
总归是场漫长的拉锯战,大部分家庭夫妻俩轮流背行李拽孩子,但聂斐然只有自己。
第二天的路确实考验人,而最难走的一段走完后,暴雨又接踵而至。
山间的风奇大,聂斐然只顾护着聂筠,好怕她小小一个人不留神给吹跑了,也根本腾不出手多撑一把伞。
说不累是假的,聂筠脸上也露出倦意,好在没有提出要抱,最后是聂斐然心疼,过泥滩时地面湿滑,怕她跌跤,主动背了一段路。
就是在这里,提前准备的一次性雨衣聊胜于无,他穿着湿衣服又出一身汗,冷热交替着来,捱至中午吃饭时便没什么胃口。
发来的午餐盒子里装了鸡蛋三明治和土豆沙拉,父女俩挨着坐在草地上细嚼慢咽,不能说狼狈,但模样远不及前一天体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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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路时,聂筠换了陆郡之前给她买的新雨靴,身上里三层外三层,趴在爸爸背上,小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蛋贴着他因喘息而起伏的胸膛,半晌担心地问:“爸爸,你好烫,你是不是生病了?”
聂斐然暗自叹息一声,确实预感不太妙。
他最近一直忙,部门下面三个项目同时推进,手机鲜少有消停时候,早知进山没法保持通讯顺畅,故来前一晚熬夜赶了进度,大概免疫力受损,经过早晨爬高上低的一番考验后,此时喉咙干痛,显出感冒的前兆。
然而别无他法,他一边暗自埋怨自己偏偏这时候生病,一边尽力安慰女儿:“爸爸没事,等到了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你乖乖,抱紧我。”
直到下午三点半,队伍到达二号营地,好不容易把帐篷搭完,还没等药吃下去,聂斐然已经支撑不住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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