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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问过你了,你同意不过了是吧!”
林臻冷着脸“是。”
“那行。”纪淙哲人动了一下,林臻眼底瞬间慌了一秒,以为他要走,他紧张地一把抓住他胳膊,皱着眉问“你去哪?”
纪淙哲冷笑一声,挑起眉“当然是到楼上拿本子分家了。”
林臻抽了抽嘴角。
片刻后,俩人坐在一楼桌前开始分家。
纪淙哲说道“我不占你便宜,但也不想吃亏,怎么说我也劳心劳累大半年了,总该有我一份吧?”
林臻盯着他,硬邦邦地“嗯。”了声,他现在虽然脑子已经冷静下来了,可暂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得先听纪淙哲往下说。
“我不贪心,家里的东西都一人一半,你要是没问题,咱们就分。”
林臻撇开脸,冷声道“随便你。”
于是纪淙哲开始分家,他清点了家里所有的钱,先前的二百五加上卖菌子的二十二,一共二百七十二。
他把钱甩到林臻面前“一人一百三十六。”
林臻看都没看一眼。
“田地要怎么分?”
“随便。”
“那行。”纪淙哲撇着嘴点头道“那就后山的地归我种,杨大爷那块归你,稻田一人一半,茶地一人一半。”
林臻鼻子里轻嗤了声。
纪淙哲笔杆子在本子上越写越长,林臻瞅了一眼,脸都绿了。
最后分家完成,纪淙哲将本子推给他“没异议的话,就先这样。”
林臻拿起本子,额角狠狠抽了两下。
灶台一人半只,床一人半张,被子一人一条,米一人半桶,鸡一人一只,括号:公鸡林臻,母鸡纪淙哲。
纪淙哲还真是想的周到,能下蛋的母鸡留给了他自己,最后,林臻咬牙切齿道“没异议。”
纪淙哲睡觉前,从木柜里找出一条床单,床就一米五宽,一人一半,也看他们自觉了。
林臻一躺床,俩人就默契翻了个白眼地背对彼此,至于后半夜睡姿怎么样,那再说,起码清醒的时候,谁都不甘落了下风。
然而同床共枕了这么久,有些习惯已成自然。
第二天纪淙哲睁开眼,看到林臻近在咫尺的脸,手还搭在他的腰上。
近两个月以来,这个睡姿纪淙哲都已经适应了,他闭上眼打算再眯一会。
一秒后,他猛地睁开眼,一脚踹上林臻的腿“操,小兔崽子!都分家了,还他妈占老子便宜呢!”
林臻被蹬醒,起床气和火气夹杂在一起,令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两只眼睛恨不得把纪淙哲身上瞪出十个洞。
纪淙哲骂骂咧咧穿衣服下楼。
灶台两个灶位,原先是一只煮饭,一只炒菜,现在两人各占一只,只是灶膛狭窄,只能轮流着进去烧柴。
纪淙哲比林臻先行一步,霸占了。不过郁闷的是他们以后都只能蒸菜吃了。
林臻下楼后瞥了烧柴的人一眼,沉默不语地洗脸刷牙后,准备去地里摘菜。
结果刚要走出屋子,就听见纪淙哲在里头阴阳怪气说“别摘错菜地了。”
大早上的,林臻接连被堵得顺不过气。
他去了杨大爷家的地,摘了几根长茄,回来时,纪淙哲已经坐在桌前吃稀饭了。
就这样,连续几天,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却幼稚得没再交流过一句话。
以防在家里碰见大眼瞪小眼,于是两个人就跟上班打卡一样,早出晚归,即便地里已经除的看不见一根草,也宁可在田坂间无聊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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