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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淙哲到家后,看见林臻脸色阴郁地坐在桌前,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和两双筷子。
“饿死我了。”纪淙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见林臻还不动筷,只盯着他。
“你不饿?”
林臻紧抿着嘴,胸口仿佛极度憋闷地起伏了下,才握起筷子。
纪淙哲跟他待久了,光听他喘气就能猜到他心情不好,便侧过头问“怎么了嘛这是?”
林臻又是缓了好长一口气,才冷声道“我等你等得菜都凉了。”
“那你自己先吃啊,等我做什么?我又不用你给我喂饭。”
林臻咬着后槽牙“你还个木犁需要一个小时吗?”
“哦,严岑今天相亲,我就在那边看了会热闹。”
林臻怔了两秒后,表情瞬间松懈,连冷硬的语气都缓了下来“相亲?”
纪淙哲看着林臻变戏法似的反应,揶揄道“你小子是四川人?搁这变脸谱呢?”
林臻尴尬转过头吃饭。
吃过晚饭后,林臻拎着桶去井边洗碗了,纪淙哲揭开米缸盖子,他跟林臻两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去年买的十来斤米,现在吃了一大半,还养了只鸡仔,每天怎么的也得吃一两把米。
这样下去,估计连两个月都撑不到了,纪淙哲忧愁地抓了一把,盖上盖子往厕所那边去了。
公鸡现在都能打鸣了,纪淙哲看着它,心想等赚到钱了,第一件事就是买只母鸡,不然留着公鸡光吃米不下崽也是浪费。
今天出了不少汗,身上全是泥,两个人轮流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等到上床的时候,头发还没干。
现在纪淙哲都是只穿了条内裤睡觉了,之前都是上床就拉灯,所以林臻倒也还好。只是今天他还在床上拿毛巾擦头发,林臻就刻意扭开视线。
纪淙哲擦干头发后,将毛巾一扔,扔到了床边的桌子上,接着就要去脱林臻的衣服。
林臻惊了一大跳“干嘛?”
“我看看你的胳膊。”
林臻扭捏着攥紧自己的秋衣“没事,不用看。”
纪淙哲把自己两条胳膊伸到他面前,上面有两条深浅不一的红痕了,今天犁地,其实林臻牛当的比他久,他都已经成这样了,更别说林臻了。
“天又不冷了,你还穿着秋衣秋裤睡觉,你体虚啊?快点脱了。”
“我……我自己来。”
“行,你自己脱。”
林臻僵硬着身体,慢吞吞地脱下了秋衣,纪淙哲拉过他的胳膊,果然结实的肌肉上好几道又深又粗的红痕,上面都已经爆皮了。
“你等着。”纪淙哲说完,噔噔噔跑下楼,在盆子里找到脏外套,从口袋里翻出红花油,又跑上楼。
“你坐好,我给你抹点。”他拧开盖子,倒出一些液体在手心。
林臻从他手里拿过瓶子看了看“哪里来的?”
纪淙哲边拉着他胳膊上药边漫不经心回“严岑给的啊。”
林臻眉毛拧了下,不说话了。
纪淙哲一边擦一边说“没想到严岑家还挺有钱的,那房子两层楼还带个院子,这要是夏天到了还能摆张桌子在院子里头吃饭,想想都舒服,哎你说,我们这个屋子到夏天肯定得热死吧?”
林臻听他讲着,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虽说他不属于这里,房子也并不属于他,他理应对纪淙哲这番艳羡他人的话毫无感触才是。
纪淙哲丝毫没察觉“今天严岑留我在他家吃饭,烧的红烧肉,搁老远我就闻到香气了,啧,把我给馋的差点流口水,当时我就犹豫了,可你猜我后面为什么没留下来吃吗?”
林臻看着他不说话,显然不想参与这个话题,或者说完全没有听下去的欲望。
见他不买账,纪淙哲扫兴地推了他一把“你猜啊?”
林臻勉为其难给了面子,语气硬邦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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