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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东辣西酸,南甜北咸。
赵军家这边,尤其是男人,都很少吃甜食,吃饭的时候更是如此。
这边的老爷们儿,吃粘豆包都不蘸白糖、不蘸糖稀,他们就拿粘豆包当主食,配着炖菜吃。
但是,锅包肉这道菜是个例外,很多男人也得意它。
切片的方肉、切块的血肠,两道菜中间夹着个小碗,小碗里装的是蒜酱。
可见,这两道菜都得蘸蒜酱吃。
血肠外是肠衣、内是猪血,猪血嫩,有的怕切血肠的时候把猪血切碎了,就在每切一块时,用两个手指尖拽着上头的肠衣边再下刀。
但赵家有神器,张援民做了一把特殊的刀,专门用来切血肠。
这刀形状类似小锯条,但刀刃极为锋利。
切血肠的时候,一手托着血肠,一手拿刀从肠下往上撩,一撩就下来一块。
这时,还得夸韩家兄弟手艺好,只见肠衣里的血鲜红、鲜红,鲜亮、鲜亮的。
这个蘸蒜酱吃一口,肠衣脆,肠血又滑、又嫩,两样配合着蘸料,有那股特殊的香,给人以特殊的满足感。
而要说解馋,还得切的方肉片,这个简简单单烀熟的肉,上层是皮、中间是肥肉、下面是瘦肉。
筷子夹着瘦肉的部分,上边的肥肉、肉皮全都往下弯。这样在蒜酱碗里蘸一蘸,吃到嘴里肥而不腻,却比红烧肉还解馋。
正如韩大春说的,摆七桌,有些东西就上不了。
像水煮肝就不行,一副猪肝不够供七桌的。
于是,韩大春就拿心、肝、肚儿、腰子溜了个四样儿。这四种下水各有各的口感,各有各的滋味。
再加上,肉炒蒜薹和肉炒芹菜,这就是十一道菜了。
最后,中间摆一盆杀猪菜,就是十二个菜了。那冒着热气的酸菜、白肉,上桌就意味着开席。
二三十年后,冬天也能青菜自由的时候,这么一桌不算啥。
但在88年,这一桌可了不得了。
看着一桌子菜,楚安民都感慨地对赵有财说:“有财呀,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谁家杀猪,菜这么硬实的。”
“哈哈哈……”赵有财大笑,道:“楚局,菜硬,你就多吃、多喝。”
说着,赵有财提起杯来,邀请众人共饮。
西屋女人那张桌,虽有汽水,但大伙都忙着吃呢。
楚老太一点都不像城里人,更不像局长的妈,只见一口血肠、一口锅包肉,然后又夹方肉蘸蒜酱。
吃完方肉,楚老太又往嘴里丢了个炸丸子。
今天好吃的太多了,忙得人都不知道该吃哪个好了。
楚小雪特别喜欢赵家的红烧肉,她一连夹了三块红烧肉。
碗里微红色的豆饭,已经有一部分被红烧肉的汤汁浸成了深红色。
沾了红烧肉汤的米饭更香,往嘴里扒拉两口甚是满足。
王美兰、林雪、李彤云和老太太,平时在赵家天天吃肉,比起方肉啥的,她们更喜欢溜肉段和锅包肉。
这顿饭,女人们都吃了半个小时。男人那屋就更不用提了,将近三十人足足喝了两箱山河白。
最少的,都得喝半斤多。
“可不能喝了。”脸喝通红的楚安民还没完全喝多,他摆了摆手,指着剩个杯底的酒杯,说道:“我就这些酒了,完了还得开车回去呢。”
“要不住下呗,楚哥。”赵有财正常说客套话留客,俩人越处越近乎,这都叫上楚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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