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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天。
刘树海和罗文淼,这样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曾经微妙地出现在同一时间、地点,有着意想不到的寡薄联系。
罗韧说:“一般在查手法相同的犯罪案件的时候,我们总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想法,觉得要么是同一个人事隔多年犯案,要么是有前后相继关系,比如父亲死了,儿子接着犯案,总之,案犯之间是有亲密关系的。”
不错,这就是为什么李坦斥责岑春娇给假消息的原因,他认定了是凶手是罗文淼,觉得这个横空出世的刘树海简直子虚乌有。那红姨呢,当时红姨接到电话,也脱口说是假的,红姨心里,是不是也认定了一个凶犯是谁
“但是,如果就是出现这种犯罪人之间没有直接联系的案子了呢原因是什么”
木代脱口而出:“附身”
说完了胳膊上一阵凉意,赶紧伸手搓了搓,同时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四周。
罗韧哭笑不得:“我不信这玩意儿的。”
“嘘”
木代赶紧打断他:“哪怕不信,要有敬畏之心,尤其不要用玩意儿说人家,人家会不高兴的。”
她坐在凳子上双手合十,身子不动,双手从左到右转了一圈,嘴里念叨,sorry,sorry。
罗韧盯着她看。
木代讪笑:“我红姨教我的,她说尤其是去那种偏远的地方,如果内急找不着厕所,随便找地方方便的话,要先这样,说几句打扰了。”
“你信这个”
“其实我也不”
她说到一半蓦地住口,眼睛又溜了一遍左右,说罗韧:“你就假装一下,这就像过年要说恭喜财,送机不要说一路顺风要说一路平安,都是习惯嘛。”
罗韧说:“我不信这些”
他看了木代一眼:“我不信这些太太老爷,我倒是觉得,这像一种病毒,导致人心智失常举动残忍,刘树海是携带者,我叔叔是被传染者。”
他的目光落到落马湖案下头那一溜的问号上:“就是不知道传染源是哪一个。”
木代犹豫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上次,在重庆的时候,万烽火让人到我房间里送过档案,除了落马湖的案子,我红姨还在打听另一个人。”
罗韧心中咯噔一声,身子下意识前倾:“谁”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背叛红姨,不算吧,应该不算吧。
木代咬了咬嘴唇:“有一个叫张光华的男人,也是落马湖人,跟李亚青一家住同一幢楼,当年大概三十来岁,已婚,有个三岁的儿子。”
“万烽火资料的备注上写,张光华最后一次被目睹,是在太原汽车站。”
她示意了一下刘树海的一项:“27年,刘树海在山西大同车祸,太原也是山西的吧有没有可能那个张光华又从太原去了大同”
在同一个省份出现,只是巧合吗或许是她多想了,毕竟第一第二起案子之间,隔了近十五年呢。
但是对罗韧来说,这不啻于又一个突破和方向。
张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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