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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和背脊传来的疼痛让温漓皱紧了眉头,他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湿冷的湖水中朝他张开血盆大口的蛇,狰狞的凶兽,无数双看不见脸朝他抓来的大手……他一直在跑,一直想逃,就在他精疲力竭的时候梦境忽然换了一副模样。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豌豆公主。
面前是铺了一层又一层的床单,可本该柔软入云朵的床铺却磕得他生疼,但是因为这床铺太过温暖还能勉强接受。
温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是因为从未睡过柔软大床产生的执念吗?毕竟无论是在学校八人宿舍狭窄的硬床板还是垃圾星废旧金属勉强凑成的床都和柔软的云朵相差太远。
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温漓眨了眨眼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墨色的眼眸蓦然睁大了。
混沌如浆糊的大脑被眼前的场景猛地一激,清醒的过了头。
温漓咽了咽口水。
此刻的他正靠坐在一个怀抱中,熟悉的温暖自后背传来,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牢牢扣在怀中,像是禁锢更像是保护,腰部之下被棉被遮挡,但是温漓凭借着自身的触觉依旧清晰地勾勒出那几乎可以成为旖|旎的风景。
背心贴着胸膛,他们双腿交缠。
他……没穿裤子。
这真是一都不敢动了。
这个姿势……
难道梦里一直磕着他难受的东西就是这个?
为什么他只套了件外套坐在安德烈的怀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大脑混沌如同浆糊,太阳穴因为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开始抽疼。
温漓微微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思索着该如何在不惊动安德烈的同时移开圈在他身上的手臂。然而这等苦恼并未困扰他太久,他身后金色的眼眸已然悄然睁开。
额头被温热的手背覆盖,温漓浑身一僵,下意识闭上眼。
额头上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打扰了他的休息,温漓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闭上眼睛装睡。
额头上的大掌移开:“不烧了。”
平稳无波的语气中,温漓莫名听出了一点高兴的意味。
不烧了……
对,他昨晚好像发烧了。
温漓努力平缓呼吸,假装被打扰了睡眠微微躲了躲。
腹|下被什么滑腻的触感擦到,安德烈看着偏离开自己胸膛的温漓圈在对方腰间的手微微使力。
正在忐忑装睡的温漓感觉腰间被抬了抬,下一刻他平平整整地躺在了床上。
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温漓忍不住将双眼睁开一条细缝。
他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宽肩窄腰,流畅的肌肉线条没入腰窝。
下一秒,他撞入一双平稳无波的金色眼眸。
温漓:……
他现在装睡还来得不及吗?
叠的方方正正的衣物递到眼前,最上头的是他自制的简易口罩。
温漓睁大眼睛,后知后觉地朝自己脸上摸去,入手根本不是粗糙的布料,他用来遮挡脸的简易口罩不见了。
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捂着脸低着头,脖子僵硬的好像枯树。手指慌慌张张朝后颈摸去,特意扣的绳结依旧牢固,感受着布条粗糙熟悉的触感温漓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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