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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名她都想好了,叫“凤凰别动队”,虽然一万三说这个名字土的掉渣,杀了他他都不会接受邀请的。
其实炎红砂也觉得这名字挺土的,但是谁让一万对呢,一万对的,她一定要坚持。
下午,几个人其实已经回到丽江,但都没有先回酒吧,毕竟,还有至关重要的一役。
五个人的血,真的能逼出聘婷体内的凶简吗
郑伯比前些日子憔悴,心里头那些对聘婷的担忧,都写在脸上了,领罗韧他们进房的时候,说了句:“罗小刀,希望这次能行啊,别让聘婷受这种苦了。”
聘婷静静躺在床上,手脚都被捆缚带紧缚,或许是镇静药剂的作用,她睡的很沉,用郑伯的话说,针剂几乎没断过,不是在打镇静药剂,就是在打营养液。
可营养液到底不是五谷杂粮,维持着躯体的正常运转,却不能让她神采奕奕。
聘婷比上次看到时候瘦多了。
有了前两次对付凶简的经验,每个人都要有条理很多,罗韧把混合的血液推了半管进聘婷的身体,然后回避。
木代掀开聘婷的衣服。
这一次,反应要快的多,聘婷的皮肤泛起不寻常的红润,后背之上,红润的面积慢慢扩大,正常肤色的部分越来越少,最终留出一条竹简形状,像是被逼的再无退路。
紧挨着上一次的疮疤,那块人皮迅掀起。
木代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凶简,可千万别再上聘婷的身了,否则一次又一次,都要掀起人皮,次数多了,那真是货真价实的体无完肤。
她手里攥了双筷子,目光所及,下手极稳,拈起那块人皮,刷一下扔进脚边准备好的水盆里。
另一间屋子里,郑伯按照之前罗韧的吩咐,已经备好了一个大的透明鱼缸,一万三把盛了骨灰盒的水桶先放进去,曹严华往里注水,注的差不多的时候,木代端了水盆进来,把这一盆水又倒了进去。
现在这鱼缸里,有两根凶简。
罗韧把剩下的半管血液推进了鱼缸。
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或许每个人血液的颜色、粘稠度都有轻微的不同,明明已经蛮横地混合在一起了,但入水之后,还是能看出,有五道。
像是驾着云气,迤逦散开,却又尾相连,变幻着无法辨别的形态,木代屏住呼吸,仔细去看
那块人皮轻轻蠕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脱了体,紧接着,骨灰盒上,也有看不见的一片什么直冲而出。
曹严华头皮麻,话都说不清楚:“看看啊”
不消他提醒,每个人都在看。
水中,极细的红色滚边,镶出了两根的长条。
条身上都有红字,古老的甲骨文。
一个是“刀”,一个是“水”。
一万三特意转了角度去看,哪怕从背后看,看到的也不是两个字的反字,不管哪个方向,看到的都是一样的。
它没有形状,像平面,又像立体,紧挨着,竖起,并立水中。
而在它的周身,绕着一圈
一万三喃喃:“好像一只凤凰啊。”
是像一只凤凰,虽然只是血液在水中化开的形状,尾相衔,鸡头,燕颌,蛇颈,麟身,龟背,像孔雀一样长的拖尾,总觉得它有眼睛,狭长,微阖,神态安详。
曹严华屏住呼吸,用钩子把盛了骨灰盒的桶勾了出来,水波荡漾,凤凰和竹简的形状却并不散乱,反而随着水纹微微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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