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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自由,现在——
他余光扫了眼澜玄,勾了勾唇,轻声吐露两个字,“你猜。”
澜玄:“我猜不到。”
谢颂舟:“你能猜到的。”
“那你给我点提示。”澜玄说。
谢颂舟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澜玄嘴里念着这几个字,抿了下唇,翘了翘唇角。
“是我对不对?”他问,随后又笃定道,“你想要我。”
谢颂舟停下脚步,澜玄没刹住脚,一下撞在了他背上,谢颂舟侧过头,唇边莞尔一笑,“这么不知羞啊。”
“对。”他躬身凑近澜玄耳边,咬字清晰,“想要你。”
这三个字缠绵低沉,他知道怎样最让澜玄情动,所以故意使计,刻意压低嗓音,刻意凑到他耳边,唇刻意的若即若离的,吻着他耳垂。
澜玄迟钝的开始脸红,心跳止不住的乱了,手上绞着一根随手拔的杂草,谢颂舟追着道,“澜玄,我想要你。”
见他脸红,谢颂舟不由笑道:“怎么这么好欺负?”
澜玄垂眸,小声说:“只给你欺负。”
谢颂舟:“……”
到头来,还是躲不过他直言直语的情话攻陷。
动听的话,谢颂舟听过很多,许多人口蜜腹剑,三言两语能说出好听的话,但表里不一,而澜玄,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动听。
像一个狡猾又天真的猎物。
谢颂舟:“原来你知道我在欺负你啊?”
澜玄说:“但是我不讨厌你欺负我。”
他想要谢颂舟多欺负欺负他,想到这儿,他耳尖愈发的烫,红的能滴血了。
“不讨厌?那是喜欢?”谢颂舟追问。
澜玄不出声。
“那就是喜欢了。”谢颂舟说,“喜欢我怎样欺负你?这样?”
他扣着他下唇,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还是这样?”谢颂舟舌尖探入他唇间。
澜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难耐的抓住了他的衣襟,他气喘吁吁时,谢颂舟松开他,别有深意问:“还是……要欺负你欺负得更狠些?”
澜玄舔了舔嘴唇,“谢颂舟,我不饿了,我们回去吧。”
“在这里欺负你好不好?”谢颂舟问。
澜玄激得眼尾发红,唇色被咬的更艳了。
谢颂舟指腹抵着他下唇,让他松了嘴。
谢颂舟把人逗弄的脸红,放过了他,说:“不如在你洞里添置一张床如何?”
澜玄:“添一张床?”
“嗯。”谢颂舟说,“日后你若想睡床,便睡床,想睡金窝,便睡金窝。”
澜玄说:“我要和你睡。”
嘴上依旧是直白又认真。
容易叫某个坏人起些别的心思。
添置床这一事被提上日程。
两人像一对避世的爱侣,在这过了大半月这样的日子,澜玄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他的伴侣头上没有角,也没有尾巴,所以想要求欢时,他会拿着书,去问谢颂舟心法,之后的一切便都是水到渠成。
整个巢穴都充斥着澜玄和谢颂舟的气息,浓郁到了洞口都能嗅到,更别提嗅觉灵敏的妖,大白鸟在头几天晚上在澜玄洞穴口蹲了几天后,后面就没有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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