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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平闭上眼,摘下了头上的官帽,艰难开口:“长兄如父,皇后犯下大错,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有罪过。臣自请告老还乡,还望陛下保李氏一面,明面上不作废后,只叫皇后渐渐病逝吧。”
说到最后,他已失了力气。
别怪他这个哥哥狠心,实在是李氏的名声,他不能不顾。
端王懵了一瞬,才发疯似的去摇李昌平,破口大骂道:“母后为李家尽心尽力了半辈子,到头来你这个哥哥便这般待她?当真可笑。”
李昌平沉沉呼出一口气:“王爷不如好好想想,皇后行事,到底是为了谁?”
端王手上的动作一停,他痴傻的大笑几声,哭的不能自已。
母后她到底为什么啊?
自打太子定下,他便几次三番与母后说过,他没再想着那个位置。
他瘫坐在地上,哭着磕头去求惠德帝:“父皇,父皇,求您看在与母后多年夫妻的面上,留她一命吧。您废后,将她贬为庶人,一辈子囚在冷宫,怎么都行,只求您留她一命。”
都是当父王的人了,哭的跟个孩子一样,惠德帝对端王这个老大实在不忍,然他仍不会妥协。
他是想留她一命的,可他害死了芷兰,那她便不能活。
惠德帝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父皇绝情,是你母后作恶多端,朕实不能再忍。朕召你们进宫,只是告知。”
申经义弯着腰上前,低声提醒道:“陛下,毒酒已备好了。”
端王失了声,惠德帝低头看他一眼,随即背过身去:“你若还想见她最后一面,这酒……便亲自送去吧。”
沉默片刻后,端王哑着嗓音,也不知那个好字是如何说出口的。
父皇向来说一不二,他再求也是于事无补。
·
皇后宫里,殿外守了一队禁军,一众宫婢与太监皆瑟瑟发抖的跪在外头。
端王抹了把湿透的脸,一身死气的进了殿内。
李皇后身穿皇后华服,此刻正端坐在上首,不见一丝狼狈。
听见脚步声,她头也没抬,只冷笑道:“是废后的圣旨吗?还是毒酒亦或是白绫?”
见人不出声,李皇后才缓缓抬眸,看见端王的那一瞬,她当即变了脸色,再也无法维持方才的从容。
“谁……谁叫你来的?”她别过脸去,不肯再看他。
端王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声来:“母后啊,太子之位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最亲的儿子不理解她,李皇后心中苦涩,怒道:“母后都是为了你,你难道不明白?”
“真是为了我吗?可我三番五次跟您说过,我没想过再与二弟争。”端王的声音低低的。
李皇后胸脯一起一伏,所以呢?到头来她是个笑话吗?
余光看向一旁托盘里的酒,她又平静下来,似是没了最后的力气,摆摆手:“你走吧,本宫乏了,就想自己待会儿。”
端王瞅见她的动作,想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还能说什么?
他背过身去,强忍着眼泪,最后道:“望母后珍重,儿子从未后悔过做您的孩子。”
端王再也忍不住,大步流星跨出了殿门。
一只脚还未抬出去,他便听到里头杯盏落地的清脆声,端王转身,只看见李皇后朝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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