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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安德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诧异道:“可前几天我看这小子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那可是机动局的人。”军医官冷笑,“机动局里都是什么样的疯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别说扮演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军医,就算是扮演你的未婚妻,你也未必能看出任何破绽。”
“我可没有未婚妻。”安德烈嗤笑,“话说这是你们遗漏的第几个家伙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我们简直像是在帮马戏团逮猴子,不过这年头这么凶猛的猴子可不多见……”
“不要多问。”军医官寒声道,“你应该知道好奇的下场。”
“得。”安德烈耸耸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任务已经完成,我要走了。”
“不送。”军医官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帐篷里,艾西礼把桌子上所有的物资全部检查了一遍。
令他惊讶的是,居然没有任何东西被动过手脚。
事情发展到此时,诡异程度已经到了极限,艾西礼不是傻子,从越野车走到帐篷,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只差最后一点证实。
艾西礼给自己进行了简单的治疗,他的伤不算很重,除了轻微的骨折,剩下的都是外伤。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睡觉之前艾西礼把一把手术刀放在袖子里,靠在墙角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艾西礼听到外边有轻微的喧哗,很快就消失了,接着他的帐篷帘子被掀开一角,是昨晚的那个军医官。
对方在艾西礼的帐篷里看了一圈,确定他还在睡觉,放下帘子后离开。
随着对方的脚步声走远,艾西礼再次睁开眼睛。
他躺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姿势,侧耳聆听外边的动静。
几个小时候后艾西礼大致摸清了帐篷周围的巡视情况,他需要确定一些东西,不需要走很远,监视他的那个军医官大概每十五分钟出来一次,再远的地方还有少许巡查人员,林林总总算下来,如果他想离开帐篷,到被人发现之前,最多有三分钟的时间。
艾西礼轻手轻脚地换上鞋,重新盖上被子,做出睡觉的假象,闭眼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
十五分钟后,军医官再次来到他的帐篷,查看他的状况后离开。
艾西礼听着对方的脚步声,确定这人进了帐篷,又在心里默数了一百秒。
而后他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他只有三分钟,艾西礼不敢走太远,空气中弥漫着早上特有的雾气。
营地中人不多,甚至有种诡异的静,艾西礼注意到这里应该是一处后勤营地,他看到了很多后勤特有的物资供应箱,还有很多铺着电镀膜的帐篷,这种帐篷是医疗营特有的帐篷,隔音效果好,方便做手术。
唯一不太对劲的是,这里的医疗帐篷似乎有点太多了。艾西礼的原属部队营地里也有医疗帐篷,但铺着电镀膜的帐篷只有一个,就是二号帐篷,专门用来做紧急手术。
但是此处营地几乎每一个帐篷都被电镀膜包裹着,门口挂着厚重的遮挡帘,完全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艾西礼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他找了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医疗帐篷,拐到其中一角蹲下,把手伸进布料里摸索着。
他在找一个铜制的编号牌。帝国的每一支部队都有下属的医疗营,医疗营和部队的编号是一致的,这种编号会刻在一个铜牌上,然后缝在医疗帐篷底部的一个角落。
艾西礼目前自己住的帐篷,以及军医官的帐篷还有周围的帐篷都是普通的后勤帐篷,后勤帐篷是所有部队通用,只有医疗帐篷上会有部队编号。
艾西礼需要知道这个部队的编号。
他在帐篷底部摸索片刻,终于碰到了一个微凉的金属物。
是铜牌。
他的手快速在牌子上摸了一遍,微微一顿。
接着艾西礼弓着腰站起身,环视四周,确定自己没有被发现。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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