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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种种,令人瞠目结舌。
一个个官员被押进了大狱,证物俱全,无法抵赖。他们骨头并不算硬,一时间京官又供出京官,朝野上下乱成一片。
方临渊回十六卫当值那日,据说桑大人在圣上的御书房外请罪,又说自己识人不清,又说自己御下不严,已经滴水不进地跪了两日了。
方临渊闻言都有些意外,周遭闲谈的十六卫也哈哈大笑。
“这不是嫔妃惯用的招数吗?妃嫔能将陛下的心肠跪软,难不成桑大人也想试试?”
方临渊也忍俊不禁,不忘打断他们:“桑大人如今仍是中书侍郎,德高望重,不可轻易玩笑。”
这些公子哥一心看热闹,但他却隐约看出,陛下为什么不见桑大人。
如今证据确凿,桑大人却仍旧顾左右而言他,陛下自然不悦。
但结党贪污这样的罪责,但凡认了,便是万劫不复的大罪,想来桑知辛也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眼下困兽之斗,桑知辛刻意求见,是打算如何应对皇上的怒火呢?
方临渊都有些好奇了。
这日当值结束之后,方临渊在十六卫戍司门口又遇见了赵玙。
她仍是上次见面时那番素淡清冷的模样,但看向方临渊时,眼中是能看见意气的笑影的。
“长公主殿下怎么在这儿?”方临渊连忙上前。“若是有事吩咐,可以教人进去通报的。”
只见赵玙摇了摇头,淡笑着对他抱了抱拳。
这样刚直之礼在她身上并不显得突兀,反倒如昙花乍现一般,显出了两分寡居的素裙遮掩不住的兵戈锋芒。
“我是特来谢谢将军的。”赵玙说。
“谢?”方临渊不解。
“充州山脉那群兵,今日判下来了。”赵玙说。“判的流放西北,发配充军。”
方临渊微微一愣,继而有些抱歉道:“说来该是我说声抱歉才是。他们即便罪不至死,却仍是做了山匪的,实在无法通融,判他们无罪。”
却见赵玙摇了摇头。
“这样已是最好。”她说。“律法在上,他们做了错事,也应当受到惩罚。他们本就是行伍之人,背叛充军,也算重新去守卫大宣疆土,于他们来说,算是万幸。”
方临渊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我今日去送了孟诚他们出城,孟诚特请托我,说定要替他谢将军一盏酒。”赵玙又道。“不知将军现下可有空闲?”
方临渊闻言微微一顿。
喝酒他倒不是不行,但是……
“今日初五,郎中说五殿下终于病愈,需可以探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并没犹豫,抱歉地对赵玙说道。“长公主殿下,咱们可否改日?”
只见赵玙微微一顿,继而道:“自然可以。”
方临渊感激地冲她行了一礼,牵过旁边的流火,临上马前,又朝着赵玙抱了抱拳。
“多谢殿下。”
赵玙特在这儿等他,他本不该拒绝的……但他实在惦记了一天,不好赵璴今日出门,他还在外头饮酒。
却见赵玙半点没见不悦,反倒看向他,朝着他微微笑了笑。
“无妨。”只听她说道。
“五妹对将军情根深种,若知将军对她如此惦念,定会高兴的。”
作者有话说:
赵玙:磨磨蹭蹭的,烦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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