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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有淡淡松木味熏香,开一盏壁灯,光线暖黄,浅棕真皮大床铺着鹅绒寝被,蓬松柔软非常舒适。
他小心将她放到床上。
刚接触到丝质床单,她人还迷糊着,双手撑住身子就要起来。
“怎么了?”郁诚搂住她后背,手臂始终没有松开。
“我要洗澡,我身上脏。”声音细小娇柔,已带了哭腔。
“怎么会脏呢,小美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孩子。”他慢声哄她,还烧着呢,怎么好洗澡,“睡醒了起来洗好不好?”
郁诚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仿佛一生的耐心都系于她身上,掀开外头那件大衣,将人往寝被里塞。
“不好,我要洗澡。”她摇头,小手抓上他衬衫衣襟,攥成一团,洁白熨帖的衣料起了褶子,一颗心也攥在她手里。
他握住她的手,团在掌心揉一揉,心也融化了,轻声道:“好。”又拍拍她的背,“我去放水。”
她闭着眼缩在他怀里,握住他的手不肯放。
“这是做什么?”郁诚笑声带点鼻音,莫名显得有些宠溺,声音更低沉了,“乖,我去给你准备热水。”
“不要。”她自小就黏他,身体不舒爽时更要挂在他身上。
小模样可怜兮兮,睁开了一对红红杏眼,鼻尖脸颊都泛着红,委委屈屈皱皱巴巴,好像活转去,哪还有白天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郁诚恨不得她天天头痛脑热挨巴掌。
他唇角微微勾起又迅速拉平,拢一拢她胸前衣襟,揽过腰将人抱进怀里,坚实手臂托住她的臀,让她整个人贴住他胸膛,脸埋在他的颈窝,空出一只手,轻轻抚她的背。
长裙面料滑顺,掌心一点点滑过肌肤,透着体温,心中泛起涟漪,他时不时问一句,“好些没。”她哼哼唧唧语不成调,他也享受这份依赖。
周婉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进来,脸上神色不明,喊一声:“郁总。”
郁诚抱着人进浴室,开龙头调水温,水声哗哗热气蒸腾,浴缸里水花涌动,掀起他心中巨浪翻天,眼一闭,脑中都是艳情画面。怀中小人儿偶尔蠕动一下,他强自忍着,又问她,“哪儿不舒服?”喊不应,似是睡了。
“郁总?”门外人又喊。
郁诚醒一醒神,等脸颊眼尾的红退下去,才抱着人出去,吩咐道:“你去准备点退烧药,放门口。”
他此时心里眼里再没有别人,竟看也没看周婉一眼。
周婉的黯然伤神没能入他的眼,想温婉一笑也做不到,仍问:“还是送她去医院吧?”
他手臂往上一抬,美微身子也往上挪几寸,额角刚好与他侧脸相贴,确认不烫了又放下心,“没事,睡醒起来就好,从小就这样。”
一室之隔,里面昏黄暧昧,外头明亮干净,无形划出一道楚河汉界,隔成自然屏障,再也难有纠葛。
“可那是小时候,现在……”周婉最终闭上嘴,神色多出几分冷清,“明天会议需要推迟吗?”
他手掌抚上怀中人的后脑,轻轻揉着乌发,沉吟半晌,“推迟吧,这两天公司里你多上点心,那女人要尽快解决。”
周婉不多话,点点头离去。
浴室里传来水声,浴缸的水已经放满,一层层漫出来。
美微身上的长裙原已松散,郁诚拆了她腰带,手掌从腰部探入后背,轻轻一拉,裙子便落了地,将柔软的躯体贴上身,掌心熨着她一双轻盈蝴蝶骨上下轻揉,手指贴住她胸衣下缘缓缓移到搭扣,捏紧了左右一错手,搭扣解开,胸衣也落了地。
他脸上始终没有表情,像入定般呼吸均匀,指尖又从柳腰背脊探入底裤边缘,一路往下,那一片薄薄的白色羽翼,像蝴蝶翅膀也飞往旁的方向。
她一丝不挂,闭着眼,热气熏得皮肤微红,小声喘着,有时小声哭,有时沉沉睡,总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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