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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队后,萧辞不在莫宁翊身边时,莫宁翊会提前发信息和萧辞约好通话时间,每次洗澡时都要和萧辞通话。
重新理顺莫宁翊对于独自洗澡的脱敏疗法全过程,萧辞也说不上他这是再进步还是在退步。
萧辞知道,莫宁翊是可以自己洗澡的,不需要开着浴室门、也不需要和谁通话,莫宁翊能够自己克服对水的恐惧。
可每当想起莫宁翊对于水流恐惧的原因,萧辞都不忍心让莫宁翊独自面对内心的恐惧。
在沸水中一遍遍被溺死。
而后重生。
再次溺死——重生——溺死——
这一过程足足重复了上百次。
这份记忆的痛苦强烈到强大如虫母也无法面对,因而选择封闭了记忆让曾经的自己陷入沉睡,化身为一只没有记忆的雌虫重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一次的洗澡时间依旧很长,从里到外都被水冲了好几遍,莫宁翊更加讨厌水了。
也讨厌萧辞。
帮莫宁翊吹干头发后,两只虫并肩躺在床上说悄悄话。
萧辞将陶晨的消息告诉莫宁翊:“修说在在第四军团看见了他,我尊重雌父的选择,但我必须确认他的安全。”
听闻陶晨竟然在两只虫崽破壳的当天离开了陆秋,莫宁翊也不免敬佩他的果决。
萧辞说:“在知道雌父答应和雄父一起来林土星时,我完全想不到他已经在计划着离开,他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很自然地和雄父牵手拥抱。”
这份平和与淡然不仅骗过了陆秋,同时也骗过了萧辞。
干预旁人的选择和决定是一种狂妄且自大的行为,萧辞不会打着为陶晨好的旗号,建议陶晨离开或者留下。他尊重陶晨的全部选择,陶晨想要离开的时候,萧辞会坚定地告诉他现在就可以走,陶晨改变主意,选择和陆秋共赴林土星时,萧辞也接受了他的决定。
没有谁能替别人的选择买单,轻飘飘的给出建议,或者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自以为设身处地的在为别人思考、在为别人出谋划策,都是带着些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就像是怜悯和施舍。
可事实上,无论是陶晨还是其他的雌虫,都并不需要这些,和雌虫比起来,萧辞也从不觉得自己又优越在哪里。
“真正的离开是没有声音的,大张旗鼓地宣告与故作酒脱地道别更像是在掩盖不舍。”莫宁翊握住了萧辞的手:“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也会走得悄无声息,你会再也找不到我。”
这些气势汹汹的威胁话语本身就是宣告,在面对那些假设的、还未出现的场面,只是想想,就已经令莫宁翊感到不舍了。
萧辞对莫宁翊的爱到达了极致,不知道如何还能更深,又每时每刻都在更深,他捉起莫宁翊的虫爪,放在唇边轻吻一下:“你到哪儿我都能找到。”
莫宁翊甩来萧辞的手,背过身不再搭理萧辞。
萧辞揽着莫宁翊的腰,声音低沉地轻轻哄着:“谁家的小雌虫又生气了?”
莫宁翊把被子扯过来,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萧辞的后背都露在了外面,他把脸贴在莫宁翊肩膀上,说冷。
莫宁翊把手伸过去摸了摸,仔细对比了他这边的被子量和萧辞那边的被子量,不情不愿地割让了十公分给萧辞。
“以后要做个三米的被子。”萧辞卷起了自己可怜的一小条被角:“我家小雌虫太能抢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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