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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第四军团的军队赶到,那个雌虫就跑了,我被第四军的抓了起来。”陆秋继续说:“我逃走了,逃到了监狱管理局,可他们并不相信我的身份,但好在给了我们一个住的地方,这里的雌虫也没那么野蛮。”
萧辞给陆秋倒了一杯热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您受委屈了。”
陆秋捧着这杯热水,出神了一会儿,忽然说:“小寒,你一个人来林土星的时候,也受委屈了。”
萧辞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陆秋会这么说,毕竟在陆秋这种只考虑自己的性格里,他做出的任何决定只需要向自己交待,完全不必在乎别人的感受。
“还好。”萧辞说:“如果不来林土星,我也不会遇见莫宁翊,还有这么多朋友,也算因祸得福了。”
陆秋摇了摇头。
向来顺风顺水的雄虫第一次亲身体会到「逆境」两个字的分量,「因祸得福」四个字,是豁达宽容的谦辞,无论是何种的后福,都不能弥补大祸临头时的慌乱与无措。
所谓的因祸得福,更像是尘埃落定后的一种自我安慰。
陆秋拍了拍长子的肩膀:“让你替小炎顶罪的事,是雄父做的不对。”
当时,陆炎打伤的那只雌虫崽是帝星高官家的孩子,那只雌虫在宴会上故意展现虫形吓唬陆鸣寒,陆炎转天就把那只虫崽捉进了地下室,掰断了那只虫崽的虫爪。
陆炎对他哥哥在乎的有点过分,而且陆炎一直被当做陆家继承人培养,如果闹出丑闻,家族那边恐怕又要闹着要陆秋再生一颗虫蛋,好再择定一个新的继承人。
陆秋权衡之下决定把这事推到陆鸣寒身上,顺便把陆鸣寒送到偏远星,一是避避风头,二是拉远些两位虫崽之间的距离——陆炎的雌父兰迪喜欢雌虫,保不齐陆炎身上会带点喜欢雄虫的基因也说不定。
不过好消息是,他想多了。
在送走陆鸣寒后,他派心腹带着陆炎去做了检查和心理测试,结果显示陆炎只是有点被迫害妄想症,总觉得谁都要害他哥哥,所以当真的危险出现在陆鸣寒身边时,陆炎会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
陆秋喝了口杯子里的热水:“现在想想,那件事后,陶晨就想走了。”
一切都是早有预兆,只是他耳塞目闭,不肯去想罢了。
见到雄父后,萧辞慌乱的心也安稳下来一瞬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大的慌乱,他真的非常担心陶晨,即便萧辞一遍遍在心中安慰自己:「陆秋带着两只虫崽都能安然无事,他雌父军雌出身,还有一身好医术,无论去哪里都能立足」,可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萧辞还要故作轻松地安慰他的雄父:“雌父知道这里。我的朋友们也都在找他,他如果想要回来,很容易就能找到咱们。”
陆秋很笃定地说:“陶晨不会找我了,如果他联系你,你要告诉我。”
雄父和雌父闹离婚,最难做的就是萧辞,帮谁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萧辞心里还是更偏向雌父陶晨的,他对陆秋说:“我只能告诉你他联系我了,不会告诉你他在哪里。”
和陆秋又聊了一会儿,萧辞总觉得他雄父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这种打击不仅是精神力跌落,抑或是陶晨离开了他等等单一原因,而是综合性的多因一果,更可怕的是,陆秋的情绪没有丝毫宣泄。
一只高高在上的雄虫在经历流亡与失去自由之后,远不该这么平静。
陆秋的情绪就像爆发前的海底火山,全部隐藏在平静蔚蓝的海面之下,旁人不可窥见,也无从得知他心底的山呼海啸、波澜洪涛。
作者有话说:
萧辞:叛军头子竟是我自己?
萧辞:原来我一直在资敌。
萧辞:难怪我每次都能把叛军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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