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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绝尘而去,被怒火冲上头的一瞬间,沈姜浑身充满了力量,这会儿始作俑者逃跑了,沈姜的力气如抽丝般离开她的身体。
她斜靠在电线杆下,手指哆哆嗦嗦摁下熟悉的电话号码。
回过味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但真是见了鬼,平时一打就通的电话,这次死活没人接。
接电话啊,倒是接电话啊!
一连打了五个电话给沈国辉,就是没人接!
沈姜绝望了。
连她爸都不接电话,她霎时感到一阵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寂感。
微光透过缓慢移动的乌云时隐时现,夜深了,漫长寂静的街道看不见行人,盛世酒吧门口,只有他们两个。
沈姜蹲在地上双手捂脸哭得好伤心,她向来是骄傲的,自信的,蒋勋第一次看她这样,心脏传来的钝痛比方才更加强烈。
他也蹲下,愧疚地揽住她的肩膀:“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晚上金菲菲来了我家一趟,那时候我没接到你的电话,她把我支开,通话记录被删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沈姜……”
“滚开!蒋勋,我要跟你绝交,滚!”
出租车两分钟就赶到了酒吧门口,沈姜确认了一边车牌号,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望着沈姜决然离开的背影,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蔓延全身。
蒋勋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喉咙酸涩如含了一团碎玻璃渣,很痛,却要忍着满口鲜血生生吞咽。
如果真要细说,这事儿他确实有错,错就错在,当初不该结识这帮家伙,更不该把沈姜介绍给他们!
想到什么,蒋勋拔腿就跑。
彼时马金武正在收拾逃跑的行李,不管最后有没有对沈姜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总归这个梁子是结下了,现在不走以后走不走得了真不好说。
马金武前脚刚进屋没两分钟,后脚蒋勋就追到了门口。
砰砰砰——
他用力砸门,马金武无动于衷,收拾行李的速度加快。
谁料蒋勋居然翻窗户进来了!这他妈是六楼!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怎么敢!”
马金武还看清眼前人,铁坨一样的拳头劈头盖脸砸下来。
“你他妈不知道老子喜欢她吗?”
第一拳砸在他的面门,打得马金武眼冒金星,不知今夕何夕。
第二拳往他胸口招呼,招招狠厉,招招不致命,打得他蜷缩在地,痛苦哀嚎。
偏偏马金武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不敢得罪沈姜,还不敢得罪蒋勋这个没爹没妈的野种吗?
不蒸馒头争口气,马金武快痛死了还要试图激怒他。
“我知道啊!你喜欢她怎么了,我就不能上她?”
蒋勋一巴掌扇爆他的脸:“老子喜欢的人,你也敢?”
马金武一口唾沫喷他脸上:“呸!我艹!别他妈以为自己就是老大,你他妈没来之前老子才是老大!”
蒋勋其实不是荣市本地人,他是荣市下辖的一个小县城,县城里某个村的农村人,前年蒋勋的父母得了重病,一家人迫不得已来到大城市治病,结果存款花光了也没能救活他的父母。
父母去世后,蒋勋没回老家,成了荣市城中村赫赫有名的刺头儿。
与马金武几个也是不打不相识,只是没想到蒋勋最后居然被大伙儿默契地当成了“老大”。
说来真是可笑。
蒋勋顿了一下,语气低沉:“我没想过抢你的位置。”
马金武哈哈笑起来:“是,你清高,你没抢,大家都默认,所以你很得意是吧!”
空气陷入窒息的死寂。
蒋勋打累了,拎起人高马大的马金武像拎小鸡仔一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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