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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被丢下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最早的时候,当索拉斯第一次说出这个假名字的时候。艾弗雷特就感觉到了。
但那时候索拉斯只是他买回来的一个雌虫,他并不在意。
没想到就在不算久远的未来,他会如此义无反顾地、热烈甚至疯狂地爱上这个雌虫。
因为爱,现在他在意了。不仅在意,而且嫉妒。嫉妒别的雌虫跟索拉斯之间相处的亲密。不仅比古跟索拉斯要更亲密。就连刚认识不久的雌虫,索拉斯也会握住他们的手,情真意切说一句我知道。
艾弗雷特知道这种嫉妒并不合理,或者正当。他已经标记了索拉斯,是他的雄主,他明明拥有了他——
却依旧不满足。
他想要知道更多。他想知道索拉斯的过去。他想知道索拉斯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为什么成为雌奴的,手腕上的绷带为什么还一直没有拆。
他想知道索拉斯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但他不敢直接问。每一次他试探着想要了解索拉斯的过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退缩和防备。所以他只能表示大度和理解。
“想说的时候再说。”他违心说道。
他还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无所顾忌的牵手,拥抱,亲吻,舔舐,啃咬,进入……刚开荤没多久的小雄虫,脑子里画面时不时就要带上马赛克。
他想要对方永远待在他能够看到的位置。
他知道这样想不对,索拉斯是一个活生生的虫。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但他忍不住。占有欲熬成的毒汤,咕嘟嘟缓慢煎熬。以前还能靠着夜间活动缓解一二,现在索拉斯忙碌起来,作为一个体贴的雄主,他当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夜夜吃到饱。
他甚至不敢让雌虫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因为他怕索拉斯一旦知道,就会头也不回地选择离开。
明明在一起了,反而更加患得患失。
但是,如果索拉斯不知道呢?
艾弗雷特轻轻侧过身,借着微弱的光线凝视着熟睡的雌虫。他看不太真切,只能隐约看到高耸的眉骨和鼻梁,以及止咬器投下的模糊阴影。
他连睡觉都不肯摘下这层面具。艾弗雷特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过他脸上的伤口了,也不知道好得怎么样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精神力溪水一般涌出,缓慢上涨,一点点淹没平躺的雌虫。手背,胳膊,胸口,下颌,一直到鼻尖。精神力如同一个透明的茧,温柔地将雌虫整个包裹。
然后——
琥珀!!!
时间瞬间停止!雌虫乖巧得静止在精神力的茧里,胸口的缓慢起伏都停止了。
艾弗雷特可以对此刻的雌虫做任何事情。
但他只是静悄悄下床,打开灯,安静地凝视着时停中的雌虫。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做。
仅仅是知道对方静止在自己的精神力里,无法离开,他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就像能够将对方握在手心一样。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时停。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就在他沉默凝视着时停里的雌虫的时候,放在床头柜的光脑手环突然响了!
艾弗雷特吓了一跳,慌忙收回了精神力。与此同时,索拉斯也醒了过来。
他拿起光脑手环一看,“是莱亚。”
在收到莱亚的电话后,两个虫立即出发,兵分两路。
艾弗雷特前往他们之前发现的坟场,西尔斯则根据小金子失踪之前的手环定位,前往了出事的现场。
这里只剩一个被踩坏的手环。除此之外,小巷尽头有一个摄像头能够勉强拍到这边。西尔斯用艾弗雷特的账号登录后,获得了摄像头的查看权限。
但很可惜,图像很模糊,只拍到一个戴着兜帽的雌虫,跟着小金子进去。没过几分钟,把看起来意识不清的小金子给抱了出来。
视频没有拍到正脸,只能从身形辨认出,应该是个雌虫。信息非常有限。
“我在坟场这边没有找到金克斯的踪迹。”艾弗雷特打电话给西尔斯同步了一下情况。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证明金克斯很可能还活着。”西尔斯一边跟艾弗雷特通话,一边调出了地图。意外发现小金子出事的地方居然跟他工作的军部通讯大楼很近。
“我待会儿去一趟通讯大楼,调出军部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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