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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团终于久违地又盘上了玉春的腰。
小蛇兴奋地在玉春身上蹿来蹿去,蛇尾搭在他肩膀上,脑袋垂在他腰侧,而后缓缓地从玉春的后背游下来,最终一长条环在玉春小腹处,隔着一层里衣贴在玉春温热的皮肤上,“嘶嘶”吐着蛇信,脑袋时不时支棱起来一下,又安然地盘回去。
往年这个时候的灵团是该冬眠的。
今年大约是一直在屋子里的缘故,灵团迟迟不肯冬眠,有时候还会跟着玉春一起在毓秀宫玩,蛇尾会悄咪咪地勾上小不点露在外面的手腕,它只是试探性地碰一碰,脑袋还不愿意从玉春身上挪开。
萧羽珩现在还不会抓握,小蛇的尾巴就会钻进她无意识握成拳的缝隙里玩,一甩一甩也不知道是逗小不点玩还是给自己找乐子,玉春手指轻轻在它的脑袋上弹了弹,小蛇就又乖乖地收回来,又钻进他亵衣里。
玉春被它又凉又滑的鳞片冰了一下,感觉灵团这个冬季活跃得实在有些反常,小蛇被他从衣裳里拽出来,倒挂着缠在他手上,两只黑豆眼明明什么情绪也没有,却偏偏叫人觉得它很无辜。QQ圈:九武貳衣陸靈貳疤叄
都说物似主人形,灵团最近大抵是跟萧景元混在一起的时日太多了。
小蛇久违地又回了自己的紫檀木长屉子里睡觉。
宫人今晚送来的宵夜是茉莉酒醪,酒醪煮过后几乎不剩什么酒味,只余下混着茉莉香气的清甜,玉春先前忌口的饮食现在得以恢复,端着琉璃盏兀自吃得欢快。
嘴巴吃得水润泛红,被萧景元逮着狠狠亲了两口才作罢。
玉春今日白天实在是忙活了不少事情。
早起先是去太医院挑了一个时辰的药材,又去御膳房做督工并品尝点心三道,午膳用完也没休息,在毓秀宫陪萧羽珩玩了半个钟头,再去御花园看花,梅花现在开得很好,他折了两支回来养在白瓷瓶里,修剪一番,漂漂亮亮地摆在了靠窗的小几旁。
临吃晚膳前又去尚宫局看了看给萧羽珩新做的衣裳。
中途当然没忘记去御书房给萧景元送零嘴。
最后看着小不点在毓秀宫睡熟了才回来。
按周瑛的话来说,这位小祖宗是指望不上能养出多少肉来了,吃进肚子里的再多这一天下来不仅全消耗完了还要倒贴。
因而这会儿屋里太暖和,他又是被萧景元抱在怀里亲,很容易就打起了瞌睡。
萧景元无奈又好笑,到最后还是于心不忍地放他睡觉,玉春脸颊蹭在绸被上沉沉睡去,独留萧景元盯着他的脸出神。
已经自给自足有段时间的皇帝陛下不甚满意。
殿内只留了一点烛火,萧景元看着玉春睡得生出红意的脸颊,伸手在上面轻轻刮了刮,继而掀开被子,露出了玉春只穿着亵衣的上半身。
玉春这段时日已经有了奶水,只是并不足够喂饱小不点,涨得厉害的时候多半都是萧景元动手帮他解决的。
萧景元指尖停在玉春的心口处,亵衣里头还穿了件更加贴身的小衣裳,微小的弧度几乎可以视而不见,但萧景元却迅速地想起掌心碰上去时的滑腻触感,乳肉像青涩的小桃,他刮上去的时候会轻轻地颤一下,奶尖也被吃惯了似的瑟缩着挺立起来,可怜又漂亮。
玉春睡梦中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亵裤被缓慢地褪至膝盖处,萧景元的手在他前头那话儿上揉了几下,转而勾弄他的女穴,紧闭着的肉缝里嵌进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而后慢慢没入两个指关节,既像是试探又像是挑逗,小口被打开一点,翕张着流出淡淡的水痕。
玉春迷迷糊糊地夹了下腿,将萧景元的手指含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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