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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末的时候,冬眠了三个半月的灵团终于醒了。
玉春午后坐在侧榻边练字时听见那只松木长屉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急忙扔了笔,从外面的水缸里捞出早就给小蛇准备好的口粮,高高兴兴地打开了屉子。
灵团从冬眠中醒来还没什么力气,扁脑袋探出来搭在屉子边上,尾巴动了动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逡巡着将嘴巴张开,一口吞下了一条黄鳝。
蛇身鼓起来一些,缓慢挤压着猎物直至吞食干净,它吐了吐蛇信子,脑袋往玉春手边挪了挪,还是搭在屉子边上不肯挪地方。
玉春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灵团,想得要命,手指在它鳞片上贴了一会儿,小蛇身上冰冰凉凉,尾巴尖一甩一甩勾上他的小指,玉春笑眼弯弯地和灵团嘀嘀咕咕地讲话,另一只手在它脑袋上点了点,小蛇两只黑豆眼看着他,吐着蛇信很亲昵的样子。
萧景元从御书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蹲在床边聚精会神地不知在干什么,离得近了才发现是玉春的宝贝小蛇冬眠醒了,灵团先前也熟悉了他的气味,因而此刻直起身子,慢慢从屉子里朝他游过来。
玉春这才发现萧景元回来了,转过身指了指身后在被褥上游动的小蛇开心地道:“殿下!”
其实早该改口的,萧景元现在已经不是太子,自然不能再以殿下称呼,但玉春叫习惯了,平日在人前多注意些,有时称皇上有时称陛下,萧景元逗他说不如就叫名字,实在不行叫夫君也好,但玉春总觉得叫夫君太腻歪叫名字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又要说他不敬重皇帝,到最后还是叫回了殿下。
总归始终是玉春一个人的太子殿下。
灵团已经游到了玉春手侧,小蛇溜溜达达地盘上他的小臂,隔着好几层衣裳感受不到什么凉意,玉春抬起胳膊将灵团送到萧景元眼前,“等会儿我带灵团出去晒太阳,殿下去吗?”
“好。”萧景元也伸手抚了抚灵团的蛇身,小蛇懒洋洋地不动弹,任他摸。
天气还没完全暖和,但至少阳光落在人身上还有些暖意,萧景元没让人跟着,一手牵着玉春,怀里兜着灵团,在御花园里不紧不慢地闲逛,池塘里不久之前移了荷花过来,是从原先太子府中挪来的,到盛夏时分一池荷叶满目绿意,该很应景。
玉春侧过脸和萧景元说话,绿眼睛亮晶晶的,衣裳穿得依旧很多,脖子里还系着一条厚厚的白色风领,萧景元忽然道:“周瑛让人给眠眠做了虎头帽,怎么不戴?”
玉春脸一红,有些气恼地道:“周总管闲来无事让尚宫局的人做的,那是小孩戴的帽子。”1103796⑧⒉1群,还有其他H闻
又道:“殿下刚刚不听我讲话。”
萧景元笑道:“没有,听见眠眠说起春闱的事情,现在就已经替魏家的操心起来了?”
“不是。”玉春倒不担心魏少泽能不能考中,这人本身就聪明,如今更是刻苦,何况他父亲魏青越又严格,要真考不上才稀奇。
他不好意思地道:“只是听说到时候各地举子都会来京城赶考,还有什么诗会之类的,应该很有意思。”
萧景元脚步顿了顿,道:“眠眠是想去玩?”
玉春点点头。
萧景元停在一处乱石砌成的小山处不再往前,玉春不解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殿下怎么了?”
他折返回来去拉萧景元的手,却一下被人搂着腰压在了石壁上,萧景元大掌护在他脑后,虽还是笑着,只是说出来的话拈酸带醋,“眠眠要跟谁去玩?”
玉春垂眸,老老实实地道:“还没想好,我自己一个人去也是可以的。”
而后睁着那双圆溜溜的猫儿眼,长睫一颤一颤可怜又哀怨地道:“殿下不会不让我出宫吧?”
萧景元硬生生被他这两句话气笑了,捏着他软乎乎的脸,“玉眠眠,你现在不单出去玩要把我扔下,还会故意戏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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