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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亭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喘息的,当他有印象时,声音已经哑了。他膝盖泛红,尾巴很湿。
好逊。
苏鹤亭撑着镜面,却什么都看不清。他眨了眨眼,眼里都是雾。小腿隐约有些痛感,那是尾巴犯错的结果。尾巴总想逃跑,它一露出想要逃的意思,苏鹤亭就会被惩罚。
“可……可恶。”猫泄气般地顶住镜面,脑门潮湿。当他闭上嘴,更逊的求饶却会从鼻哼声中跑出来。
谢枕书询问:“嗯?”
苏鹤亭的手指在镜面上划出“吱——”的杂音,仿佛被热水填满的不止是这个房间。他渐渐哽咽起来,却不是因为痛。有时候他会胡言乱语,讲谢枕书的坏话,可是这没有用,谢枕书会亲他。
干吗亲我!
苏鹤亭是边哭边说的,眼泪都流到面颊上了。谢枕书抵着他的猫耳,他听见长官很轻很轻的笑声。
干吗又笑……
苏鹤亭腿打颤,把眼泪蹭到手臂上。他脑袋晕乎乎的,别说镜子,现在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对不起啦。他道起歉,像个无计可施的坏蛋,扭过头,凑到谢枕书耳边,哽咽着说起好话。
我最爱你啦。
……好想躺下。
谢枕书。
谢枕书……
结果适得其反,人都快要死掉了。尾巴倒是很识时务,它贴着谢枕书,一副讨好作态。苏鹤亭被翻过来,腿窝也红了。他黔驴技穷,耍起赖,抓乱谢枕书的头发,问:“你是不是讨……讨厌我!”
可是耍赖也没用,谢枕书就势吻他,吻到他喘不上气。最后,苏鹤亭跌在被褥间,连“晚安”都说不出。谢枕书给他擦净水,他快睡着的时候,听见谢枕书说“不讨厌”,又听见谢枕书说“我也最爱你”。
猫蜷在长官怀里,就这样睡着了。再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们跑了一周,今天是休息日。苏鹤亭本来想赖床,却被谢枕书扛下了楼。厨房的热水器“咕噜咕噜”响,谢枕书准备弄点吃的,苏鹤亭趴在餐桌上回复消息。
“嘀嘀,”他模仿简讯提示音,“有封惩罚区的邮件。”
谢枕书最近搞到了蔬菜粉,边冲泡边道:“说了什么?”
苏鹤亭看了一会儿,说:“区域数据修复得不错,没有祝融的干扰,珏可以大展拳脚,它说征服者小队帮了大忙。”
惩罚区在祝融消失时出现过一些数据损伤,但珏及时修复了它们。苏鹤亭把灯内意识转交上线,希望他们能像征服者小队一样,有个安身之地。
谢枕书把蔬菜汁递给苏鹤亭,道:“明天我们可以上线。”
苏鹤亭把蔬菜汁拿远,长官又推了回来。猫皱起鼻尖,一副痛苦的模样:“这个很难喝。”
谢枕书道:“是吗?”
他把自己的那份喝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苏鹤亭:“……”
谢枕书道:“加了糖,还可以。”
苏鹤亭拿起杯子,闻了闻,怀疑地说:“真的吗?什么时候加的糖?”
谢枕书眼神没变化,很肯定地回答:“刚刚。”
苏鹤亭喝了,表情大变。哪里加过糖,全是骗他的。可是吐出来太浪费,他硬咽下去,觉得舌头都绿了:“你竟然骗人……”
谢枕书去煎香肠,苏鹤亭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说:“你学坏了,怎么能骗人呢?骗人鼻子会变长。”
谢枕书道:“相互促进。”
苏鹤亭说:“啊?骗人算哪门子促进,不许骗人,这个家里只要一个骗子。”
谢枕书打开火,提醒道:“糖在口袋里。”
苏鹤亭便把手伸进长官的口袋里,休闲裤很好摸,里面有三颗糖,他盲选了一颗,拆开丢进嘴里。这时,电话响了,苏鹤亭回身拿过古董机,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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