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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遥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风轻云淡的表情,听他说——
“因为身败名裂的生不如死啊,比死更可怕。”
烛茗靠在椅背上,将靠背的倾斜度调得很大,仿佛在自己车上似的,闭上了眼睛,慢慢回忆:“那天我去那个房间等人,正等着呢,突然听见门外有人要进来,我就躲去阳台了。”
“女的?”
“嗯,看样子知道我在里面,门外没猜错的话还有摄影就位,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当红艺人烛茗深夜幽会妙龄少女。”蔺遥面无表情地平声朗诵一下就冒进脑海里的头条标题。
“我在阳台躲了一会儿了,但里面的人一直不走……”
“然后你就想跳下来逃跑?”
“对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都说了我预判错误了!这不,遭报应了?和半死不活差不多,还要惩罚我靠你续命。”
“……”
蔺遥总是突然就不说话了,闹得烛茗心很慌。他现在坐在蔺遥的车上,性命拴在他身上,生怕他一个不愉快,就把自己踹下车去,于是说了没两句,自觉闭上了嘴。
“你本来是去等谁的?”蔺遥突然问,“那天晚上你等的人到了吗?”
“没来。”烛茗揉了揉太阳穴,微微调整了舒适的姿势,合眼,“但也不重要了。”
蔺遥从后视镜里瞥见烛茗疲惫的神态,心知他定是藏着掖着没有全说,但知道他无意寻死,不由松了口气。
“烛茗。”
“嗯?”烛茗眼皮动了动,没睁开,“怎么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像是一块石子坠入湖面,蔺遥平静的声音砸在他心底,激起圈圈涟漪,沉入湖底,搅动惊涛。
烛茗带着困意,随意地说:“大概因为你抽烟吧。”
搪塞赵律师的话,现在被他拿来敷衍本人。
蔺遥车速渐渐放缓,在红灯前停了下来。车内一片沉寂,他两手虚虚搭在方向盘上,手心里渗了些汗:“我不抽烟。”
“真没有?”烛茗轻哼。
“……刚出道的时候抽过两次,后来戒了。”因为小耳朵嗅觉太敏感,不喜欢。
“哦。”烛茗一瞬间有种谎言被正主拆穿的感觉,“那戒了挺好。”
“是因为别的原因吧。”蔺遥没在意他的情绪,径直说,“是因为《六十六号楼》那首歌,对吗?”
烛茗侧身半躺着,眼睛猛然睁开,坐起身,死死盯着他。
蔺遥失笑,他伸手挡了下眼睛,手指顺着发间向后滑过,无奈中透着悔恨,低声道:“我才知道,我居然今天才知道。”
晚上他带着乌龙回自己家,发现乌龙的磨牙棒落在小耳朵那里了,驱车回去拿上东西,又被小耳朵哄骗着给他做了顿夜宵才回家。
半路接到了来自已经休假的陈青泉的电话,严肃而认真。
从陈青泉那里,他知道某家营销号收到了一则关于他的爆料,而那家恰好和陈青泉关系匪浅,在计划做文章之前先联系了她。
他和陈青泉这才第一次知道,BM当年的出道曲,原本是属于烛茗的。
不止如此,当年的《六十六号楼》,烛茗编过曲,录过最终版,甚至连MV都已经拍好了,偏偏最后一切都被抹杀,猝不及防的一刀捅在烛茗心上。随后,BM横刀夺爱,荣誉加冕。
抽烟什么的都是借口托词,他理解烛茗的骄傲,也一下理解了他这么多年来的较真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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