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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悔已经无济于事,宁沉瞧了眼吵嚷的人群,随手拉着谢攸进了一家茶馆。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润过嗓子后说:“那时京郊射弓宴,我是特意去看你的。”
宁沉垂着眸笑了下,他看着谢攸,眼里闪过一丝惆怅,“如果是我先去找你,你会不会看轻我。”
他勾了勾唇,“你会觉得我一个庶子是为了攀附权贵,然后对我很坏,最后不情不愿地娶我,然后冷落我。”
谢攸刚提起这事时,他确实按捺不住惊喜,但他不似以前那样傻了,他很快就想到,依照谢攸的性子,就算他们早些认识,结果也不会改变。
谢攸太傲,不能接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病殃子,总要把人伤透了,把人逼走了才会悔恨。
谢攸张了张口,竟无法反驳。
他一贯是这样的,想要什么,总得别人先猜透了给他,末了还要嘴硬说不想要。
当初成婚亦然,他想娶宁沉,但因着心里那点自尊心,不肯承认是自己求娶,非要把人羞辱一顿才好。
宁沉不见难过,他小口咬了口糕点,含糊着说:“所以,还是现在好些。”
他朝谢攸眨了眨眼,“若是我们早些认识,兴许要早受你欺负。”
他一通话说得谢攸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地说:“不会的。”
他说不会,宁沉一点都不信,现在是谢攸求着他和好,他也能放心摆架子。
宁沉朝谢攸勾勾手,在谢攸侧身过来的时候将额头抵了上去。
刚吃过糕点,带着甜丝丝的味道和谢攸放狠话,“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且不说我现在还没同意原谅你,若是以后我真决定不和离了……”
谢攸眼眸一闪,宁沉笑着说:“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就不要你了。”
谢攸没来得及保证,他又继续道:“以后再嘴硬,我也不会哄你,让你自己闷在心里,气晕你!”
这么说了谢攸也不恼,他只是伸出手,隔着桌几捉了宁沉的手握住,很珍惜地握着说:“我会对你好。”
承诺谁不会说,宁沉甩开他,杏眼微弯,“我还没说要原谅你呢,你有得等。”
他埋头吃糕点,偶尔分一小块给圆圆。
谢攸看着他吃,突然嘴里被喂了一小块,宁沉头也不抬:“这么看着我,总像我苛待了你。”
吃饱喝足,宁沉又要了一包茶点带回去给宝才和何遥,这才离开茶馆。
药铺人手够,也不需要他,只要用过午膳再去瞧一眼就好。
天朗气清,圆圆由谢攸抱着,两人不紧不慢地回了客栈。
又在城中闲了一日,何遥待不住了。
用过晚膳后,何遥张罗着让几人收拾包袱,第二日一早上山。
东西不多,拢共也就收拾出一小包。
谢攸得了消息,当天夜里就敲开了宁沉的门。
他没带多少东西,只是拿了几包吃的,一包给宁沉,一包给圆圆。
怕宁沉上山累了,他尽量少带了些,和他一起跟着来的,还有一只信鸽。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来给宁沉送信的,就是这一只。
谢攸把笼子放在桌上,开口道:“山上缺了什么就给我写信,我会给你送来。”
不过是下个山的事,谢攸竟带来信鸽,宁沉觉得有些大材小用,推拒道:“你还是拿回去吧,山上什么也不缺,我用不到。”
这话谢攸纯当没听见,他声音很轻:“若是嫌这鸽子麻烦,明日把它放出来就好,它会自己跟着你上山,只用偶尔分它一点吃的就好。”
说得好像宁沉是什么很狠心不留情面的人,宁沉拗不过他,无奈地点了头。
那头的圆圆对笼子里的鸽子十分感兴趣,围在笼子外转悠,时不时还伸出爪子去试探,鸽子被他吓得乱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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