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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沉僵着身子没动,他不知是该睁眼给谢攸一个猝不及防,还是说该继续装睡。
没等他想好,覆在脸上的那只手突然离开了。
月光下宁趁紧闭着眼的样子格外乖,谢攸站在榻边,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
看他扇子似的睫毛,看他有些泛红的脸蛋,又看了看他裸露在外的锁骨。
夜里风大,他这样不好好盖被,恐怕要受冻。
谢攸拉着衾被,把宁沉盖得严严实实,他又没忍住摸了摸宁沉的发丝,很软,有些滑。
榻上的宁沉忽然动了动,谢攸飞快收手,好在宁沉只是翻了个身,他不敢再碰,余光看了眼还在往里飘风的窗,走过去很轻地关上了窗。
再转身时,宁沉已经趴在榻上,他下颌抵着枕头,正仰头看着谢攸。
被这样抓包,谢攸想避也避不开,他站在原地,沉默半晌才说:“窗还未关,我替你关了,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宁沉却在这时候开口了,“你是侯爷,怎么也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谢攸脚步定住,他脚下像没了力气,只是很缓慢地转身看着宁沉,他问:“我和你是夫妻,来看你也是理所应当。”
他不说还好,一说倒提醒了宁沉,宁沉埋在枕上,很轻地笑了下,“侯爷莫不是忘了,我早就把和离书写好了,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
他存心要扎谢攸的心,以为这样说了谢攸就会气急败坏,然后同意和离。
但是他想岔了,谢攸只是垂眸看着他,很轻地说:“早些睡吧。”
然后他像是很想逃离一样,脚下匆忙地走了,没给宁沉一句说话的机会。
关门声“嘎吱”一响,又重新归于平静。
宁沉躺在榻上,实在不明白他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分明以前避他如蛇蝎,现在却一次又一次凑上来。
本就只需要一纸和离书,因为他这样,变得越发麻烦了。
宁沉烦躁地翻了个身,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隔日一早,几十个医师分散几处,连着诊治了几百个病人,城中的锅炉火都未停过,一直咕噜咕噜煮着药,满城飘着药香。
药材昨日谢攸派人连夜送来,满满几车药材堆满了库房。
宁沉闷得满脸都是汗,不敢摘开布条,只能任由汗水流了满脸。
午膳时得了空,宁沉躲在客栈,和何遥挤在一块儿用膳,这膳食是请来的厨娘做的,好吃谈不上,勉强能填肚子。
何遥眼睛都发直了,幽幽道:“我想吃你做的炸肉丸。”
宁沉也幽幽道:“我也想吃。”
两人唉声叹气,很快用完膳,又回到长街上。
宁沉低着头写方子,其实这药方大致都是一样的,只是有几味药不同,倒也不算太麻烦。
终于看完,已经日暮西沉。
宁沉累得瘫在座椅上,何遥拖了几下没把他拖起来,他仰着脸,眼睛定定地看着何遥:“我饿。”
何遥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听他这么一说,只能妥协道:“我去给你找吃的。”
宁沉摇摇头,方才差役送饭来的时候他太忙没顾得上吃,现在饿了又开始找。
宁沉往一旁翻了两下,翻出已经冷掉的饭菜,拿起筷子就往嘴里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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