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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攸丝毫不动,反而伸手环住他,他低头用很柔和的语气同宁沉商量:“山下太危险了,你若是身体还好,我自然让你去。”
“可你……”他摸了摸宁沉的头,顺毛一样,“你这身子若是也染了时疫,那就是九死一生,我必然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宁沉“啪”一下打开了他的手,他用的力气很大,谢攸的手背被他打得红了一片,自己的手心也疼得发麻,他瞪着谢攸,有些烦一样,“我早就养好了,你看不出来吗?”
他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皮肤不像从前那样惨白,能爬这么高的山也不怎么气喘,吃也能吃下比以前多很多的食物,连打人的力气都大了很多。
谢攸错愕了一瞬,可很快,他又继续道:“养好了也不行,你这身子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好的,病根还未除干净,我便不能让你去。”
谁知他现在根本拿捏不住宁沉了,宁沉仰着头,一副很倔的样子,“你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去,入城的路我走过无数遍,你不带我,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谢攸转身,决心要做一个不留情面的人,他狠心地说:“你大可以去,我会把你的画像布满全城,你连城门都踏不进去,你能如何?”
他背着身子,看不见宁沉的表情,只知道他说出这话时,身后的人突然沉默了。
他等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回头,这一眼,原先所有的防御都轰然倒塌,碎石子咕噜噜滚了一地,满面的灰尘让他双目刺痛,忍不住呛咳出来。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抚拍宁沉的背,哄人的话脱口而出,“怎么委屈成这样,我……”
谢攸很无奈地叹道:“我也……很为难,我真的不想让你去,你若是伤了病了,我会很心疼。”
他希望宁沉听了他的话后会回心转意,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剖开给宁沉看了,就算是不为了自己,起码也为了谢攸,他能稍微对自己好一点。
可宁沉只是红着眼睛,像赌气一样说:“你要是不许我进城,那我就日日守在城外,饿了啃树皮,渴了喝河水,只要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会进去的。”
他这话说得自己可怜极了,自己说得泄愤了,却是扎在了谢攸心上。
且不说他会不会让宁沉这样,单是想想就已经舍不得到心都揪着痛,他怎么舍得让宁沉这样呢?
可宁沉真的能做得出来,他一定会委屈自己,最后等谢攸心疼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就如同现在,他只是单说出口就让谢攸无法忍耐,他不达目的不罢休,谢攸最后只能听他的。
两相对峙,谢攸先败。
他叹道:“说什么气话。”
宁沉就撇着嘴,“我说的不是气话!”
“好好好。”谢攸投降了,“既然你非要下山,那我就带你去,但是,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宁沉抬着水盈盈的眼看过去,谢攸不似说笑,那双黑眸墨色浓重,深得宁沉只看了一眼就慌乱地避开。
他唇角绷得很直,仿佛退一步就是吃了多大的亏,直勾勾地望着宁沉,眼中隐约有宁沉的影子。
宁沉吸了吸鼻子,“你先说,若是可以我再同意。”
谢攸没在乎他的蹬鼻子上脸,竖起三根手指道:“你和我保证,只要出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我一定要送你出城。”
宁沉眼珠一转,没来得及想应对的方法,谢攸一掌捏住他的下颌,咬牙切齿地说:“说。”
宁沉苦着脸,声音还有些闷:“我答应你,你松手。”
谢攸这才松开手,宁沉揉了揉下颌,吐槽他,“捏我像审犯人。”
说完就听身旁的人“嗤”了一声,宁沉不知道谢攸审犯人是什么样,若真是犯人,早跪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哪里像现在,谢攸一退再退,就差把他供起来了,他对宁沉是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碎了,偶尔对他严肃一些,宁沉竟觉得他在审犯人。
宁沉肩上还提了一袋包裹,是这几日下山的换洗衣物,谢攸轻轻一勾,将那包裹放在自己肘间,“走吧。”
宁沉这包裹很轻,小小一包,谢攸走在后面,嘱咐说:“若是缺什么就来找我,别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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